眾所周知,人在無語的時候,是會笑的。
時謹終于轉頭看向我。
然后,他就看到我臉上的笑容。
剛剛還和我隔了老遠仿佛在避嫌的人,一下就走到了我面前。
「崔云檀,你就這么饑渴嗎?」
「就因為我一個月沒來找你,你就去找那種男人?」
我想說,周璽不是那種男人。
但我說不出口。
他就是那種男人。
不懼權貴的清貧校草時謹居然突然紅了眼眶。
「你知道那種男人有多臟!」
時謹的聲音很大。
他來抓我的手腕,頭一次這么失態。
似乎是害怕我真的被傳染什么臟病。
桌子上的玻璃杯砸到了地上。
門外響起敲門聲,王秘書說:「崔總,需要我進來嗎?」
時謹還在那里喋喋不休。
「崔云檀,你不必為了讓我吃醋就這么作踐自己……」
我揚聲道:「進來吧?!?/p>
王秘書帶著兩個一米九的保鏢走了進來。
保鏢直接將時謹和我隔開。
他們站到了時謹兩邊,隨時阻止他突然動手傷著我。
時謹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時謹。
「誰允許你這個態度對我了?」
我可能作為金主,真的太寬容了。
讓他都搞不清我們之間的關系。
時謹臉色驟然蒼白。
他根本沒想過我會這么和他說話。
他抿了抿唇,說:「我們是平等的……」
這種話我聽都不想聽。
「這么平等,怎么不見你給我三十萬一個月?」
時謹啞口無言。
我挑了挑眉:「收了錢就好好干活,你沒做到?!?/p>
他好像從來聽過我這么直白地和他說話,一時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我懶得理會他,起身離開。
時謹想跟上來,被保鏢攔在了后面。
我走得很快。
我身后,王秘書從時謹那里拿回了刷我專用電梯的卡,還說:
「時先生,下次來見崔總前請預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