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糕點摔碎在地上。
昏迷的前一刻,一抹明黃色身影閃過。
我仿佛墜入無邊黑暗,依舊被一個變態男人擺布。
不,不要過來!
我的腳腕被攥住拖到床上。
他掐住我的喉管,捏住我的腰窩。
他的鞭子一次次抽在我身上。
那雙粗糙的大手牽著我,把我按在地上,像狗一樣爬。
煙煙.....
煙煙!
“煙煙,你怎么了?”
殷儀景竟坐在床邊守了我一夜。
見我蘇醒,緊縮的眉頭驟然松開了。
我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有些逾矩地緊緊摟住他。
哭腔更甚:
“陛下,你會永遠保護臣妾嗎?”
重活一回,我還是籠罩在謝崢的陰影里。
前世,我被抬進將軍府,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柳若鳶只看到我表面得到的一切,卻不知道內里如何不堪。
起初,我只以為他是位英偉不凡的大將軍,雖無感情基礎,但求安穩度日。
可我無意間撞見了他和幾個親衛一起凌虐后院的侍妾。
男人們滿足的喟嘆,和女子的慘叫,此起彼伏。
一個個妙齡女子,香消玉殞。
那些尸體,恐怕都填滿了后院的荷花池。
終于,他盯到了我身上。
“不如夫人,陪本將軍玩一玩吧。”
他用繩索捆住我的手腳。
滾燙的蠟油,荊棘的皮鞭,還有一匣子玉質器物,全部用在了我身上。
他有時還會叫親衛隨侍在側,美名其曰觀禮。
此等屈辱,令我羞憤欲死。
我的反抗卻讓他愈發興奮,更換來了一次次的遍體鱗傷。
我拖著殘破的身子,進宮乞求姐姐的幫助。
“和離?就你也配?伺候將軍可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呢。”
她故意按住我的傷口反復磋磨,等來的只有疼痛和冷嘲熱諷。
夜里,我站在皇宮的清池邊。
我自認從不是軟弱的女子,也有了輕生之意。
這時候,殷儀景出現了。
“柳柳。”
他端著酒盅,醉的不輕,身邊沒有宮人隨侍,嘴里一直喊著這個名字。
一把將我橫抱起來,上了望月臺。
我抓住他的衣袖,有些惶恐。
殷儀景大抵將我錯認成了姐姐。
天為被,地為席。
清冷的月光照在我身上,抬眼窺見漫天星子。
他的發絲撫過我的面龐。
我大抵也瘋了,身為臣婦與皇帝行魚水之歡。
回將軍府沒多久,我被診出有孕。
因此,有了一段安生日子。
我小心翼翼地保守住秘密。
男人吶,總在某些方面特別自信。
謝崢竟以為這是他的孩子。
今生。
我嫁給了皇帝,我的孩子也會是名正言順的皇子。
本宮早晚有機會殺了那個變態泄憤。
而姐姐,到底受不受地住將軍府那些腌臜之事呢?
......
“哭什么?”
殷儀景輕輕拍打著我的背,安撫我。
“小時候,你在姜國偷偷保護朕,朕現在當然會保護你。”
不,不是的,那根本不是我。
我嗚咽著,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脖頸。
“陛下,臣妾適才做了一個噩夢,夢里謝將軍聯合徐太傅逼宮篡位,顛覆皇權,皇宮里到處都在流血,我怎么都找不到你......”
“臣妾好怕,陛下快摸摸,臣妾的心好慌啊。”
“愛妃,歷史上明君,累死得可早了。”
殷儀景有些詫異地挑了挑眉,玩味一笑:“表兄為盛國開疆拓土,徐老兒為朕掌管內政,把他們治罪了,朕哪還有空閑來陪煙煙啊?”
啊,一國之君這么擺爛嗎?!
“來,嘗嘗嶺南新進的荔枝。”
他剝出一顆***的果肉塞進我的嘴巴,拇指摩擦著殷紅的唇瓣,說道:“別愁眉苦臉的,朕保證,不會有那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