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澤言瞪著盛夏,老虎發威,盛夏也不敢在嘴邊拔毛。
我早就知道盛澤言會來,一大早他就約我中午一起去吃飯。
正巧盛夏拖著我,盛澤言必然會進來找我。
盛夏幽怨地瞪著我,直到我和盛澤言離開后,那道狠辣的目光才散去。
“你要吃點什么嗎?”
盛澤言邊開車邊詢問我。
我搖了搖頭,“隨便吧。”
“那就隨便吃一點吧。”
這個榆木腦袋。
我委婉地看著盛澤言“盛先生,謝寧喜歡吃什么東西?”
盛澤言脫口而出,“她喜歡吃酸辣口的。”
我有些驚訝,盛澤言竟然記得這么牢。
也是,過去原身在盛澤言身旁任勞任怨的,依然不配獲得上桌的資格。
甚至在謝寧回來后,也要挺著大肚子,被盛澤言使喚來使喚去,給謝寧煮酸菜魚。
即便是被辣椒嗆得淚流滿面,也不配擁有上桌吃飯的資格。
一想到這里,我都替原身感到悲哀。
我隨手指了一家麻辣小龍蝦,“就那里吧。”
“盛先生,如果我說隨便,那一定是我有想吃的,但是不知道去哪里。”
“這個時候,你如果也說隨便,那這就是一個扣分的地方,懂嗎?”
“你這樣子,可是追不到謝寧的。”
經過我這么一說,盛澤言立馬點了點頭,一副參透了模樣。
一桌子麻辣小龍蝦,香得嘞。
但是我肯定不能自己來剝啊。
我扭頭看向盛澤言,“盛先生,接下來就是你表演的時候了。
盛澤言愣了一下,然后戴上手套替我剝小龍蝦。
他剝完一整盆,我正好吃完最后一只。
味道真不錯。
不用自己剝蝦的感覺真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