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落得個一尸兩命。
我嚴肅地看著盛澤言。
“沒有人強迫你去做這件事,既然你做了,就不要奢求有什么獎勵。”
男人有時候就是賤,以為做了點什么,就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我才不慣著。
盛澤言似懂非懂地點著頭,然后親自開車送我回學校。
我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剛進宿舍就聽到了一陣冷嘲熱諷。
“真以為攀上了我哥,你就能成盛家太太?”
“我哥心里一直都是有謝寧姐姐的,你別想代替她!”
盛夏瞪了我一眼,隨后看著我提的大包小包的東西冷哼一聲。
我沒有去和她爭論,第二天我就成了其他人口中的撈女。
這一看就是盛夏的手筆。
回想起原身經歷的種種,有一半的痛苦來源于盛夏。
她各種打壓原身,迫使原身成為金絲雀,為他們盛家做老媽子。
現如今,誰看見我都要“高看“我一眼,竟然攀上了盛澤言。
我輕笑無視,難道盛夏就只有這點本事嗎?
“我當這是誰呢,這不是撈女本撈嗎?”
盛夏上下打量著我,冷嘲熱諷。
我面帶微笑看著她,“盛夏小姐,我和盛先生是商業關系。”
盛夏正欲說點什么,下一秒,就被人打斷了。
“盛夏!你在胡說什么?”
盛澤言這個哥哥對于盛夏還是有點威嚴的。
如果過去盛澤言對待原身還算好的話,也不至于被盛夏這個小姑子欺負得這么慘。
說起來,還是有一部分盛澤言的“功勞”。
“哥,她就是個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