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蓉儀僵住了,傅維任也帶著審視的目光看我。
半晌,方蓉儀怒道:”我知道你怨我讓你在這里生活三年,可你有沒有想過是你做錯在先!
“維任當年因為你差不多臥床半月!
”而且我都說了你是我未婚夫一事不會變,你還在鬧什么?
“你現在做出這副樣子是要和我劃清界限?!”
那些下人面面相覷,因為方蓉儀對我的態度冷淡,他們對我也就不太恭敬。
現在方蓉儀卻又說這些話,好像也把他們搞糊涂了。
聽到方蓉儀又一次把這事提出來,我卻沒了反駁申辯的心思。
我只是來到傅維任面前,朝他行禮:“表少爺,當年全是秦正南的錯,求表少爺……”
“夠了!”
方蓉儀黑著臉抓著我的手腕就往馬車上拖。
拖了兩步她發現我踉踉蹌蹌,眼中忽然有一絲心疼,但隨即消失。
她冷著臉讓人扶著我進馬車,警告我:“你老實點,回去后不要鬧幺蛾子。
”你再傷害維任父子,別怪我不念舊情,我有的是手段治你!“
她的話冷酷無情,但我已經不會再被她的話刺傷了。
我甚至覺得就算方蓉儀今天立即掉頭回去,仍舊把我留在這里,我也無所謂。
反正還有七天我就要永遠離開了。
無謂在走前還爭這些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