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個體溫,發現已經三十八度七了,紀文心將我攬在懷里一點點喂我吃退燒藥。
“對不起寶寶,是我昨晚非要做,傳染給你了。”她耷拉個腦袋,像犯了錯的小狗一般。
我腦子暈乎乎的,強撐著清明笑嘻嘻的安慰她:“那能怪你哇,不是我先提的想試試四十度的手指嘛——”
“怎么?你要不要試試,三十八度的我——”
我大抵也是有點燒昏頭了,說著說著安慰變了味,將自己的睡裙撩起來就要往紀文心身上貼。
紀文心簡直頭大,介于我的身體狀態,果斷選擇要把我帶去醫院打退燒針。
“嗚嗚嗚,針頭疼,還是拿姐姐的手指扎我吧,嗚嗚嗚……”
我像個樹袋熊一般,整個掛在了紀文心身上。
任她怎么說動,死活不松手。
別說是發燒在發癲的我了,就算是清醒的我,都對打屁股針深惡痛絕。
無論如何,我還是被紀文心給連拖帶拽的帶來了醫院。
這場病,來勢洶洶,我竟一燒燒了一個星期。
本來住的普通病房,但在我多次發瘋,非要讓紀文心嘗嘗三十八度的我后,我成功也是住上了VIP單間。
紀文心因為有所愧疚,這一星期簡直將我供成了祖宗。
過了一星期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出院的時候居然還胖了三斤。
紀文心拿著大包小包跟在后面,我兩手空空走在前面,那叫一個悠閑。
進門后我便深吸一口氣癱在了沙發上,發出一句深深地喟嘆:“啊!還是家里舒服啊!”
紀文心放下手里的大包小包,捏捏我明顯長肉的臉頰:“真的嗎?我沒伺候到您心上去嗎?”
“不一樣,在那舒服也不一樣,在那不自由,都沒法炒菜——”我拉著長音撒嬌。
她瞟了我一眼,藏著些許笑意:“想炒菜了?”
我日常秒慫,瘋狂搖頭:“不要不要,人家還沒好呢,腰酸腿疼的,不能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