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你會不會很難受啊?”
紀文心擦了把汗,毫不在意。
“你就躺好被我伺候就行了,出汗有利于退燒。”
我本以為她是說著玩的,沒想到第二天睜開眼,卻沒摸到旁邊的人。
我瞬間清醒過來,腦子里閃過晚上紀文心顫顫巍巍上廁所,然后暈倒在廁所的畫面。
連鞋都來不及穿,我猛的推開衛生間的大門:“紀文心!”
衛生間內,空無一人。
“寶寶,你這是,在干嘛呢?”紀文心不確定的聲音自我身后響起。
我轉過身,發現她還穿著晨跑服,手里拎著一份小籠包。
“喏,給你帶的,快吃吧?!毙』\包被塞到我手里,還熱乎著。
我看紀文心進去擦汗洗漱,有點懵逼,不確定的問道:“你不發燒了?”
紀文心擦了把臉,滿不在乎:“昨天做完后就退燒了,我說過的,我身子很棒!”
“切,得了吧,明明是我的功勞!”我又忍不住嘴欠起來。
“哦?你的功勞?”她饒有興趣。
我指了指自己腿上斑駁的痕跡,和脖子上的吻痕,字字句句控訴她的不為人。
“要不是我讓你出了場大汗,你能那么快好!”
“你看你和個狗一樣,咬了我一身的印子,你得給我賠償!”
她洗漱完了,貼上來親了我一口,揉揉我的臉:“好好好,賠償你再來一次行不行???”
不同于我的口嗨派,紀文心是實打實的實戰派。
我非常確信,只要我說個行,今天晚上又會被大火翻炒。
拖著酸軟的兩條腿,我認慫了,連連擺手:“算了吧,算了吧,賠償我包子就夠了!”
可惜,即使逃過了被大火翻炒的命運,我還是華麗麗的燒起來了。
繼紀文心之后,僅僅是一上午的時間,就從感冒過度到了重感冒,然后發起了高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