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同事都給整無語了,他們不知道該繼續(xù)坐著,還是逃離這個“戰(zhàn)場”。
“對不起,裕杰,我是因?yàn)樘珢勰懔恕!?/p>
張森森一聽,忍不住笑了,哼了一聲。
“我今天就成全你們這對狗男女,”她又盯著蔡曉詩大聲說道:“聊天記錄里,他說7次,是騙你的,他就1次,不能再多了,還有你,胸部有點(diǎn)下垂了,別丟人現(xiàn)眼了,雙眼皮都割了,啥時候有空,把那快垂到肚腩的胸部整整吧。”
那兩人一聽,敢怒不敢言,他們沒想過會變成這樣。
至于其他同事,張森森知道他們憋笑憋得很辛苦。
張森森拿出錄音筆,把兩人在辦公室說的話,都放了出來,兩人聽得臉色發(fā)青。
她不屑地看著兩人,笑著說道:
“放心,我沒懷孕,我騙你們的,你們可以***配狗,天長地久了。兩人都怕了一晚吧?”
她指向了林裕杰,又看向蔡曉詩:
“相愛是沒錯的,那我對你們好是我錯了?”
他選擇忽略這個問題,他大聲說道:
“你竟然騙我你懷孕了,你也太過分了!”他真的一夜無眠,雖然,知道她沒懷孕,他松了一口氣,但是,她這一鬧,也讓他和蔡曉詩臉面丟盡!
“有你們過分?”
張森森冷笑著搖了搖頭,看向了林裕杰,大聲說道:
“林裕杰,我要你立即批我離職,不然,我讓你們成為全國熱搜。”
或許有人會覺得她傻,覺得應(yīng)該走的是他們,她一個正宮為什么要走,要避開他們?但是,在這個地方待下去,每天看著這對狗男女,只會讓人抑郁。
她又看向了同事們,柔聲說道:
“抱歉,讓你們被迫吃瓜了。”
話畢,她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會議室,長這么大,第一次干這么高調(diào)的事。
她在休息廳的陽臺點(diǎn)起了一根煙,此時,她覺得特別壓抑,壓抑得眼淚都掉不出來,就覺得心很悶。
她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大吉嶺的味道,轉(zhuǎn)過頭一看,果然是林裕杰。
他想奪過她手中的煙,她快速吸完最后一口,瞪著他說道:
“關(guān)你屁事。”
“你以前都不吸煙的。”他的心情很是復(fù)雜,他沒想過兩人會變成這樣,他又生氣、又難過、又愧疚。
張森森對他來說,是能結(jié)婚的人。
“只是我不在你面前吸而已,傻叉玩意。”張森森譏笑地看著他。
以前上學(xué)時,壓力大就會抽煙,生活費(fèi)不高的情況下,依然要抽萬寶路雙爆珠,和他在一起后,知道他不喜歡別人抽煙,她就戒了。
但是她隨身都會帶著一包煙,要創(chuàng)作的人,壓力太大了,她怕哪一天徹底沒有靈感了,就抽根煙緩解一下。
“認(rèn)識你這么多年,你都不曾罵過我。”看到他緊皺眉頭,一臉難過的樣子,她竟然毫無感覺。
她現(xiàn)在整個人都麻木了,想到這些年為了他,一直在改變自己,改變得不像自己,突然好心疼好心疼自己。
張森森走近了他,對著他粲然一笑,在他毫無防備之下,一拳捶到他肚子,他疼得捂住了肚子。
“你總是說,我一個女孩子,學(xué)什么拳擊,你現(xiàn)在知道有什么用了吧?就是專門用來打你這種不要逼臉的人!”
看他沒說話,她又踩了他一腳:
“如果不想再繼續(xù)尷尬,今天批了我離職,明天我回來辦離職手續(xù)。”
林裕杰勉強(qiáng)地站直了身體,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顫抖著說道:
“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并不了解你。”
張森森若有所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