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磨人的刑罰。
好容易等她安靜下來。
我這才開口問道,“院長,溫楠呢?”
我看到她的笑意僵在了唇邊,默了好一會才開口。
“溫楠她,在兩年前跳樓***了。”
可能是我身上的衣服太過老舊。
也可能是我這張臉太過死氣沉沉。
又或者,是我剛才哭的太過難看了。
回去的路上,顧尋一直側頭看我。
見我情緒平復下來,他才終于忍不住問出口。
“溫楠,是那個笑起來有酒窩的女孩么?”
我輕點頭。
是,她笑起來有酒窩,很漂亮。
可是,后來的她很少笑了。
溫楠小我一歲,是我在孤兒院里最好的朋友。
她長的很漂亮,對人永遠都是暖暖的。
可就是這樣一個美好的人,卻得了抑郁癥。
小時候我不懂什么是抑郁癥。
直到看到她手腕上的疤痕越來越多。
我才懂了。
抑郁癥,是很可怕的。
“顧先生,你還記得我大學時最想學的專業是什么么?”
他眸光閃爍,卻未發一言。
我只好自問自答,“是心理學。”
我想做一名心理醫生。
我想救溫楠。
只可惜,顧尋讓我學了商。
說是為了我以后能順利在喬家站穩腳跟。
跟著顧尋過了幾年的安穩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