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挽住宋司澄的手,笑吟吟走到我面前打招呼。
“原來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江斯語,久仰大名。”
“這些年謝謝你盡責的保護,讓他能完好無損出現在我面前。”
說完,她熱情地上前想和我握手。
我并沒有回應,目光停留在到她耳廓上的那枚紅痣,如浸寒冬。
想起宋司澄多次要求我打耳廓洞并戴上紅色耳釘,原來莞莞類卿。
氣氛陷入尷尬,宋司澄連忙牽住施瑜的手,滿臉鄙夷地說。
“練家子的手全是繭子,可別磨破你這嫩手。”
“拿錢辦事本來就是保鏢的職責,沒什么好謝謝的。”
施瑜擺了擺手表示。
“一個女孩子不顧名聲,24小時貼身保護,你哪能說這種話?
“而且我們連名字都相似,這樣想來還挺有緣分的。”
宋司澄避開我的眼神,卻被我捕捉到一抹無措。
想起當年面試的時候,宋司澄只是瞄了一眼我的名字就果斷錄用。
自始至終,他只拿我當做替代品。
施瑜端起女主人姿態巡視四周,走進主臥打量一番。
“這個房間光線和景色真好,要是我能住這里就好了。”
宋司澄揉了揉她的腦袋,輕笑道:
“傻瓜,等我們結婚了,這房間不就是你的嗎?”
沒來由一陣心酸。
宋司澄從不讓我睡主臥,他說希望有私人空間,除非夜晚需要時才會破例讓我進主臥。
原來自己求而不得的事情,對于施瑜來說是那么唾手可得。
趁施瑜不注意的功夫,宋司澄走到我身邊低語道。
“江江,我和她聯婚只是為了利益,在我心里,誰都替代不了你。”
我知道,只要我裝聾作啞,就能一輩子做他的女朋友。
可惜,我不想鬼鬼祟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