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是你啊,真把人家當暖床丫鬟了?!?/p>
門外的我骨節絞得泛白,轉頭就給首富竹馬打電話。
“當年說非我不娶的話,還算數嗎?
“你確定今天就要走人嗎?主動辭職公司是不會有任何賠償的?!?/p>
人事部的職員有點詫異,但還是接過我手中的辭職報告。
她低頭從柜子里拿出公章,咚咚兩下就蓋完,大聲宣讀。
“從今日起,江斯語和本公司沒有任何關系。”
“等等!你就是江斯語?”
猛地抬頭,她眼里盡是震驚。
整個公司上下誰人不知,江斯語是宋總的女保鏢,也是他的救命恩人。
當年仇家暗算宋司澄,我差點沒了半條命才把他救回的。
我平靜地點點頭,轉身抱起箱子便離開。
站在公司門口,抬頭看了下藍天,心里莫名輕松下來。
回到家后,正準備收拾自己的行李。
剛睡醒的宋司澄走上前摟住我,把頭埋在我的脖頸里低語:
“江江,都怪我昨晚喝多了,害得你孤零零自己睡覺。”
我瞥了眼他手腕內側的“SY”紋身,心臟像是被一雙大手攫住,傳來悶悶的鈍痛。
究竟是多深的愛意,才讓這個從小暈針的男人愿意紋身。
更好笑的是,我還愚蠢地以為是紋我的名字,感動得熱淚盈眶。
有一次纏綿后,我摸著他的紋身打趣說紋多個“J”,才能彰顯出“江斯語”的重要性。
不過就是開玩笑的話,他卻當場黑臉發了好大的脾氣。
現在才明白這些年他從不喊我做“斯語”,原來是怕勾起對白月光施瑜的想念。
見我不說話,宋司澄想把嘴唇湊上來,沒想到被我下意識肘擊反抗。
他吃痛得后退好幾步,捂著胸口不可思議的地審視我。
雖然我在外有鐵手腕的稱號,但私底下在他面前猶如溫順的小貓。
他正準備開口質問,門鈴就響了起來。
剛打開門,施瑜帶著兩個保鏢站在門口,她一下子撲進宋司澄懷里狂親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