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猛攻之下,受傷的柴言居然穩(wěn)穩(wěn)占據(jù)了上風(fēng)。
“一介武夫而已,去幾個人幫一幫阿音!別浪費時間!”
近十郎的話音落下,兩名忍者立刻上前,幫助阿音壓制住了柴言。
他一個不慎,胸口上又挨了幾刀,鮮血大量溢出。
阿音抓住機會,將刀口對準柴言的脖子,打算一擊斃命。
關(guān)鍵時刻,幾粒石子彈射而來,將其刀鋒打偏,柴言也退到了劉清羽身旁。
他大口喘著粗氣,臉上滿是憤恨:“對不起劉兄!都怪我學(xué)藝不精!不然的話,一定宰了這幾個雜碎!”
劉清羽拍了拍他的肩膀,贊嘆地說:“在受傷的情況下,還能壓制對方的刺客,你做的很好!接下來就交給我吧?!?/p>
“不是?”
柴言心頭不放心:“對面還有五個人,你才一個,這有點危險吧!”
盡管之前劉清羽展現(xiàn)了恐怖的實力,但對方還存在一個忍頭。
看樣子,其實力不會弱于之前的任一一個。
否則,他憑什么當(dāng)上老大。
“怎么?你不相信我!”
“我......”
柴言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似乎,不管怎么說都有些不妥當(dāng)。
“既然相信我,那就呆在后方,保護好自己就行,我能解決?!?/p>
“劉道友,柴兄受了傷,接下來我會負責(zé)他的安全,你安心上就行了。”
張懷義突然從后方走了出來。
看見此人,近十郎心頭又是一驚,居然還藏著人。
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是,沒有任何人察覺到這個小矮子的存在。
這足以說明,他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輩,只是相比于劉清羽來說,還是差了不少。
“你小子......”
劉清羽無奈搖頭。
到了這個節(jié)骨眼,張懷義還是不愿意出手,可見其有多么謹慎了,一點不愿意冒險。
忽然,隱身刺客阿音再度出手,攻向了張懷義。
這一次她瞄準了脖子,確保絕對萬無一失。
但下一刻,一陣金光從張懷義身上冒出,硬生生折斷了阿音的短劍。
當(dāng)然,他的金光咒也破碎了許多。
阿音急速后退。
“可惡!居然是天師府的人!”
身為刺客,一招無法的手,只能撤退。
她與近十郎幾人聚頭,打算集中火力,率先解決掉劉清羽。
“動手!”
近十郎等人一齊出手,扔出了許多迷障毒氣彈。
它們恰好落在劉清羽和張懷義他們中間,如此一來,便不怕剩余兩人忽然插手。
他們也能專心解決一人。
一名忍者來到劉清羽跟前,張開嘴巴,釋放出了熊熊的烈焰。
劉清羽僅僅是運炁周天,形成一層防護罩,便將火焰擋在外面。
他不是怕被燒傷,主要還是身上的衣服不怎么防火。
可這不過是忍者的障眼法而已。
火焰消失,三名忍者從后方一躍而起,手中各自拿著一把匕首,上面都是淬了毒的。
對于普通人來說,哪怕是破一點皮,都能要了性命。
三人從三個方向攻來,對準劉清羽的要害,直直刺了下去,毫不留手。
劉清羽身子一動,如同幻影一般游走在場地中,竟是輕松躲過一道道致命攻擊。
其中一位忍者刺空,正要后撤,忽然察覺到身后有一股子的寒意。
“兄弟,往哪跑呢!”
劉清羽的聲音傳來,如同地獄魔音一般,嚇得忍者趕緊向前翻滾。
可僅滾到一半,劉清羽便單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令其動彈不得。
忍者驚恐的發(fā)現(xiàn),這人的手像是鐵鉗一樣,扣死了,一點沒有松動的跡象。
劉清羽湊到忍者耳邊低語:“下輩子,希望你能做個好人?!?/p>
“咔嚓!”
一聲脆響傳來,忍者被扭斷了脖子。
“八嘎!”
另外兩名忍者氣憤至極,迎面沖來,同時投擲出來無數(shù)的暗器,刺向劉清羽。
劉清羽微微一笑,運轉(zhuǎn)炁,聚集于手掌之上,僅僅是簡單的左右拍打,所有暗器都被扇落在地上。
他右腿用力蹬地,直接化作一道殘影,呼吸之間就來到了兩個忍者跟前,然后抬起手掌,一人賞了一巴掌。
“咔嚓!”
“咔嚓!”
兩個巴掌將兩人的腦袋都扇飛了,只留下兩具無頭的尸體。
“給我死!”
暗處,刀光閃現(xiàn),無數(shù)的刀影化作刀刃風(fēng)暴,席卷向了劉清羽。
近十郎臉上流露出癲狂之色。
剛才那三名忍者,不過是誘餌罷了,為的就是逼迫劉清羽賣出破綻。
如今他抓住時機,使用出了奧義“亂刀破山流”。
這一招是近十郎的成名絕技,可開石裂山,無論什么人,在刀影之下都會被碎尸萬段。
“哈哈!小子!成為我近十郎的刀下亡魂吧!我是無敵的!”
“你說什么?”
一道質(zhì)問聲響起。
下一刻,近十郎的武士刀猛地一頓,竟是被劉清羽給單手抓住。
劉清羽掏了掏耳朵:“你剛才說,要將我碎尸萬段?就憑你手上這把刀嗎?”
他用力一折,武士刀直接斷成兩截。
“不!不可能!”
近十郎不敢相信:“我的刀連金鐘橫練都可破!你......你算個什么東西!”
“我什么都得不算,只是一個普通人,而你會死在我手上!”
他如同一個惡魔般,一步步朝著近十郎逼近。
極度的恐懼將近十郎徹底壓垮了。
他扔下刀,要逃離這個惡魔。
“跑?你想往什么地方跑?我允許你離開了嗎?”
劉清羽一個閃身,擋在近十郎前方,不給他留一點的退路。
而在近十郎旁邊,阿音也緩緩浮現(xiàn),她沉聲道:“跑不掉了!拼了吧!哪怕一死,也要跟他換上一條命!”
近十郎臉色十分復(fù)雜,最后化作了死一般的淡漠。
他跟阿音分別摸出了一顆紅色的藥丸。
阿音的表情變得格外的猙獰:“吃下秘藥后,我們兩人的實力會暴漲十倍,盡管代價是爆體而亡,不過今日你也要給我們陪葬!”
聽了他的話,遠處的張懷義眼皮一跳,趕緊讓柴言離開:“我們先撤!至少保持安全距離!萬一......”
“萬一什么?”
柴言冷冷地看著他:“你是要我丟下劉兄逃跑嗎?不可能!劉兄今日幫我橫練一門報了大仇,我卻當(dāng)逃兵,日后還有臉活下去嗎?!”
無論張懷義怎樣勸說,柴言始終不愿撤退。
無奈之下,張懷義只能一人朝遠處奔去,躲到一間民宅中,暗自觀察戰(zhàn)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