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都開始罵月月了!你趕緊去澄清清楚,再公開給月月道歉!”
我冷聲:“我道歉什么?你們一對狗男女越界搞曖昧難道不是事實嗎?”
“為了去陪她的狗過生日,竟然要延遲訂婚,還把我的禮服給她穿。”
“蓋樓被罵八百條的腦殘霸總都沒你腦殘,你媽當初生你的時候,是不是把你扔了把胎盤養(yǎng)大了?”
“賀溪!”陸淵繁大喝一聲,聲音里的怒意蓋不住:“你別太過分了,月月只是挺喜歡那件禮服,想試穿一下而已。”
“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是個這么小氣的人,就連一個小女孩的醋都要吃?”
秦月委屈的啜泣聲響起:“沒關(guān)系的淵繁哥哥,賀溪姐以前不是心理有問題嗎?我應(yīng)該多讓著她的。”
“都怪我不好,你別跟一個精神病人計較。”
我渾身的血液頓時僵住,心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攥緊,疼得有些喘不上氣。
那是我最深處的秘密。
我小時候父母雙亡,是吃著村里百家飯長大的。
那時有一個老頭,對我格外好。
他每次不僅給我準備好吃的,還會陪著我睡覺,之后還幫我洗澡。
我覺得他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但隨著長大,我上了小學(xué),慢慢明白了那意味著什么。
于是在他又要跟我睡覺的時候,我舉起刀反抗,他被我砍成重傷。
最后我被判定是正當防衛(wèi),無罪釋放。
但老頭丑惡的嘴臉卻深深地印在了我心里。
之后的十多年,每次看到陌生人我都會心悸。
我渴望溫暖,卻怎么也走不出那個怪圈,精神也每況愈下。
所以當初看到孤立無援的陸淵繁時,我才會想要幫助他。
但沒想到我最不堪的往事,竟然早就變成了他哄小青梅開心的八卦。
心慌再一次席卷了我,我?guī)缀跏窍肓⒓绰浠亩印?/p>
電話那邊的聲音難得一頓,我聽到陸淵繁有些慌張責備著秦月:“你說這些干什么?不是早就跟你說了不能提的嗎?”
“溪溪,她不是那個意思……”
沒聽他說完,我僵硬地掛斷了電話。
拿上行李,馬不停蹄地去外面的酒店開了房間,我不想再看到他們?nèi)魏稳恕?/p>
但沒想到,第二天一早我就看到陸淵繁站在了酒店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