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上一世一樣的大戲終于再次開始上演了。
我冷冷看著她,沒有反應,白如清的聲音尖利起來,一雙桃花眼怒視著我:
“周宇!念念到底是你女兒!你救救她不是應該的嗎?”
我被氣到指尖發顫,死死握住拳。
好一個我女兒,簡直讓人作嘔。
眼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甚至有人拿出手機錄像,我深知這樣鬧下去對我沒有好處,所以假意答應下來。
得到滿意結果的白如清,立即從地上起身,拉著念念回家。
在確認她離開醫院后,我立即取走了說明我和念念無血緣關系的DNA鑒定報告發給領導,并說明原委。
在領導的幫助下,我加速完成了工作交接手續,并委托了律師來處理我在國內的財產,連房產也一并交給了他們售賣。
前世幾十年時間,白如清都不愿和我領證,只為了給林沐保持那份“忠貞”的愛情。
現在,我和她在法律上當然也不屬于夫妻關系,倒是方便了我處置這些問題。
做完這些事情,已經是深夜,白如清終于忍不住打電話過來:
“你怎么回事,現在也不回家?你不知道念念生病了正需要人照顧嗎?”
她喋喋不休的抱怨時,我已經坐上了前往機場的車,但我不打算立即戳穿她:
“所以呢?她不是有你照顧?”
白如清感受我的話夾槍帶棒,安靜了半瞬。
林沐刻意夾出的低沉氣泡音倒是適時的接過了空檔:
“周宇,你是綠毛王八嗎?女兒生病就想不負責任,拋妻棄女。明天,我就到單位舉報你!你看單位會不會用你這種人!”
他們果然在一起算計我。
我皺了皺眉,將電話拿遠了一些,擺出事不關己的態度。
見激將法不奏效,白如清再次賣起慘來:
“阿宇…就當我求求你,好嗎?念念真的需要你,我…我也需要你。”
或許是這話連她自己都惡心到了,好半天白如清才繼續夾起嗓子:
“我現在在醫院的頂樓,這里好冷。你不出現我真的撐不下去了,現在…現在我就抱著念念跳下去!”
“不要,他只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不值得這樣做!…周宇!你在干什么!還不快點趕過來嗎?”
聽著這場大戲,我心頭只有一陣冷意,但嘴上還是勉強答應下來:
“好,我現在立即過來。捐獻同意書我也簽好了,馬上你們就會拿到。”
說完這些,我掛斷電話,走向了登機口,坐上飛往大洋彼岸的飛機。
而一封拜托律師交給白如清的DNA鑒定報告,正在被送往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