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玩過什么大學老師呢,今天就開了這個葷。
這個老師雖然是個beta,不過這身材可比他身邊那個omega好多了,一晃一晃的屁股看的他都硬了。
陳虎眼中的猥瑣并沒有逃過言輕的目光。
言輕眼底一暗,把他已經嚇壞的學生拉到了身后。
他一邊打量著四周有多少人一邊跟陳虎周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家夜總會是不能逼迫工作人員做出任何他們不愿意做的事的,虎爺,今天你這樣要是讓夜總會的主人知道了,這后果...你怕是承擔不起。”
陳虎仗著跟江云城的市長沾親帶故的,在江云城囂張慣了,什么時候受到過這樣的威脅,他看著言輕冷哼了一聲,“我陳虎在江云城混跡這么多年,就沒怕過誰!”
他指使著自己的手下,“你們幾個,把這兩個給臉不要臉的beta給虎爺我抓起來,等我玩夠了,這兩個人就是你們的了。”
他毫不掩飾的猥瑣讓言輕的神色微變,在隨時準備動手的時候,未曾關閉的包間門外忽然傳來一道人聲,“呦,虎爺好威風啊。”
聲音的主人很張狂,這是言輕對他的第一印象。
陳虎心里面本來就壓著一口氣,這眼見著要得手了,又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一個人。
“又他媽是誰?來打擾你虎爺的好事?”
可在看到來人的正臉時,陳虎懵了,一個激靈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完全看不見剛才那股囂張勁兒,“原來是臨少,不知是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
這臉變的,要不是情況不對勁,言輕恨不得拍手叫好。
臨硯挑了挑眉,開口就是嘲諷,那嘴就跟沖鋒槍似的一點情面都不給陳虎留,“哎呦虎爺,您別這么叫我,我可擔當不起啊。”
他本來是準備走來著,誰成想剛進電梯就聽到這個包間傳出來的爭吵聲。
這要放在平時他也沒有那個閑心去多管閑事。
不過在進電梯門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剛才那一抹似有似無的香氣,臨硯神使鬼差的轉了個方向,直接忽略掉被他拋棄的損友,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走到了這個包廂門口了。
陳虎尷尬的笑了一聲,知道自己現在說啥錯啥,裝模作樣的給了自己倆嘴巴,“瞧您這話說的,誰人不知臨家在江云城的地位,小的日后還得仰仗您。”
“哼。”陳虎這個人就是個地痞流氓,跟他這種人糾纏太久臨硯嫌著丟身份。
他冷哼了一聲,眼皮都不抬,對陳虎說道:“這兩人小爺我要帶走。”
他冷哼了一聲,眼皮都不抬,對陳虎說道:“這兩人小爺我要帶走。”
言語之間一點客氣的意思都沒有。
“您請便,請便。”
陳虎心中叫苦,只想著盡快把這活閻王送走,哪還顧得上晚上的風花雪月。
“走吧。”
臨硯深深看了言輕一眼,隨后手插著兜打頭走了出去。
言輕松開了緊握的拳頭,攙扶著身邊的學生跟在臨硯身后。
微微的涼風把言輕身上的熱意吹散了不少。
“今天,謝謝你啊。”聲音平淡,不卑不亢。
其實在剛才聽到陳虎對這個男生的稱呼以后,言輕就已經知道眼前這個桀驁不馴的人是誰了。
臨硯,臨家的獨生子,江云城的太子爺。
在江云城,這小少爺就是屬螃蟹的,橫著走。
臨硯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沒事,小爺看不慣他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