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的江云城依舊燈火通明。
Joker--是江云城屹立在市中心最大的一家夜店。
在這家夜總會的六樓設有單獨的包間,是許多商業大佬談生意最喜歡來的地方。
言輕面色嚴肅的捏著手機乘坐著電梯直達六樓,他是一個大學的教授,剛才接到一個學生的短信,說打工的時候遇到了麻煩。
按道理來講普通的學生也沒有必要讓他這個教授來救,不過...這個學生是曾經幫助過他的一個很要好的老教授資助的貧困生。
在老教授退休前,他已經答應了人家幫忙照顧了,總不能讓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事。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言輕小跑著沖了出去。
沒想到他剛出去就撞了人,因為有急事,言輕只是匆忙的道了個歉,也沒有回頭,直接朝著短信告訴他的包廂跑了過去。
“嘖,阿硯,現在脾氣變得那么好?”被撞了沒有發脾氣,不是他大少爺的風格啊。
臨硯挑了挑眉稍,沒有理會身邊損友的嘲笑,定睛看著言輕走進的那個包間,淡淡的香味在他的鼻間流轉。
臨硯不確定這是信息素的味道還是香水的味道,不同于從前他遇到過的omega信息素那么甜膩,很清冽,很好聞。
“你聞到了嗎?”他突然問道。
身邊的損友愣了一下,“聞到什么?”
他抬起鼻尖聞了聞,壓根就沒有什么味道。
這大少爺不會是喝酒喝迷糊了吧?
原來只有自己聞到了,意識到這一點,臨硯輕笑了一聲,“沒事。”可能是錯覺。
與此同時,在包間內。
說句實話,言輕活了二十五年還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這么囂張。
看著面前擺滿的酒,坐在沙發上肥頭大耳的男人猛抽了一口手上的雪茄,脖子上的金鏈子足足有大拇指粗,身上穿著一身貂皮大衣,豪氣十足。
“你剛才說,這個人是你的學生?”這人用他帶滿了金戒指的手指了指跪坐在地上哭紅了眼的男生。
言輕面不改色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點了點頭,“是的,請問這位先生,我可以把我的學生帶走了嗎?明天他還有課。”
言輕的話音落下,四周傳來了嗤笑聲。
“帶走也不是不行。”這人也是笑著摸了摸自己的光頭。
言輕對他道了謝,把跪坐在地上的人扶了起來,剛想帶著他的學生離開,沒成想走到門口就被守門的兩個保鏢攔住了。
強忍著心中的不耐,言輕裝作很疑惑的樣子回頭問道:“先生,您這是?”
“這位老師,虎爺我話還沒說完呢,別急著走啊。”
自稱為虎爺的人指了指酒桌上的那幾瓶酒,“不管怎么說,你這學生掃了虎爺的興,只要你把這幾瓶酒吹了,虎爺我就放你們走,怎么樣?”
面對對方的咄咄逼人,言輕皺了皺眉頭,心底起了火。
這滿屋子低等Alpha信息素的味道已經讓他頭疼的一蹦一蹦的,要是再繼續待下去,說不準會出什么亂子。
他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多謝虎爺的抬舉,不過明天我真的有課,不然的話怎么說都要敬上虎爺兩杯的是不是?”
得抓緊時間離開,這個包間里的低級Alpha的信息素讓他開始有點喘不上氣了。
“少他媽跟老子說這些虛的。”陳虎用力踹了一下桌子,“今天這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