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我拿出雙面折疊小鏡,往桌子底下照。
呵。
此時溫雪脫了她的布鞋,赤著腳,偷偷地往宋春晉的褲襠處蹭。
宋春晉喉頭滾動,臉頰潮紅,一杯接一杯喝酒,笑著說:“這酒真勁兒大,都上臉了。”
呵,狗男女!
次日,我早早收拾了行李。
等溫雪來后,我才出門。
宋春晉親自為我買了票,送我上了長途汽車。
我向他揮手告別。
等車開出城后,我立馬下車,步行返城,直奔城西那家照相館。
“老板,你這里有攝像機沒。”
老板笑著問:“小姑娘,你是準備結婚錄像嗎?”
我搖頭,準備拍點辣眼睛的東西。
空口無憑,我要讓這對狗男女的學校、單位知道他們做了什么!
誰知老板說,錄像機借出去了,得兩三天才能回來。
問我可不可以等?
我蹙起眉,等到是可以,就怕遲則生變。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
上輩子的這時候,有個港市來的年輕男人在街上攔住我,說我形象好,要不要試一下演戲?
他說自己8月22號會離開這里,如果我有意愿的話,可以去維也納賓館參加面試。
回家后,我把這事說給宋春晉。
宋春晉說我只是個初中畢業的服務員,沒文化,一臉的土氣。
這種好事,怎么可能落在我頭上。
他說那人肯定騙財騙色,不讓我去,讓我安心在家帶孩子。
當時我太年輕,竟覺得他愛我,為我著想。
過了很多年,我在電視上看到了那個港市男人。
著名的導演盧啟越,演員出身,兩度獲封影帝,栽培出了很多巨星。
當場捉奸宋春晉和溫雪固然要緊,但面試的機會更重要。
所以這次,
我要去,必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