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孩子,只要看見我就哭。
脾氣再好的人,也憋不住這個火。
就在我要爆發之前,劉丹開始給我***:
“李強,你希望濤濤以后像你一樣靠體力賺一些辛苦錢嗎?如果不想的話,我們孩子可不能輸在起跑線上。我要給孩子報最好的早教。”
誰不希望自己兒子聰明,但早教費又是一筆開支。
我又一次掉落在她們的陰謀里。
白天,我在公司上班,晚上繼續兼職跑外賣給孩子賺早教費。
等我回到家,濤濤已經睡了。
而我也累的實在沒有力氣和孩子聯絡感情。
盡管這樣,這對吃人的母女也要繼續喝我的血。
濤濤上小學后,劉丹又提出,每周末要去省城找最好的老師給濤濤補課。
我對此提出異議:
“濤濤還小,現在不要給他這么大的學習壓力,讓孩子開開心心玩多好。”
卻遭來她們母女倆的嘲弄:
“你千萬不要把你這些沒出息的話,說給我們濤濤聽,他和你不同。”
“他是我兒子,怎么和我不同。”
當時的我還蒙在鼓里,像個小丑。
劉丹只是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并沒有回答。
她們帶著濤濤每周末都去省城,開支更大了,我只有更拼命地干活。
終于,我累倒了。
本地醫院檢查不出原因,建議我去省城醫院。我沒有告訴劉丹我的身體情況,只是頂著巨大的心理包袱坐在前往省城的火車上。
沒想到,更可怕的還在后面。
醫生說,我長期地超負荷工作,身體已經開始報警。讓我回家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