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死不認賬,那我就只好家丑外揚,說出實情了。
“我要舉報王月紅和劉丹,在明知肚子里懷的孩子不是我的情況下,還和我結(jié)婚。不僅如此,結(jié)婚多年,劉丹沒有上過一天班。她兒子的所有生活費,還有高昂的補課費都是花的我沒日沒夜打工賺的血汗錢。警察同志,我想問,我這八年的冤屈,應(yīng)該怎么申冤?”
我含著眼淚,對著現(xiàn)場的人,大聲質(zhì)問:
“我被騙了八年,為了別人的孩子,當牛做馬,勞累了八年。我現(xiàn)在舉報她們母女倆,難道有錯嗎?”
圍觀群眾再次被打臉,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
警察也舉著隨身記錄儀實時記錄。
和現(xiàn)場的一片寂靜形成強烈對比,網(wǎng)絡(luò)上鍵盤俠爆發(fā)了激烈的討論:
“天吶,這是中了殺豬盤嘛。”
“連兒子都不是他的,還需要指望他來交補課費?這男的脾氣還怪好的呢。”
“這反轉(zhuǎn),比電視還精彩。點贊一波。”
“這母女倆,心好狠呀。吃人不吐骨頭,你看這男的又黑又瘦,這些年養(yǎng)活他們一家,肯定吃了不少苦。”
王月紅幾次想打斷我,警察都將她攔下:
“請不要干擾舉報人的陳述。”
我也在警員的鼓勵下,擦干眼淚,慢慢說出自己的屈辱史。
濤濤從一歲開口說話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小學三年級的學生了。
劉丹和王月紅從來都不許濤濤和我親近,更不許他喊我爸爸。
她們給出的理由是:
“李強,你學歷低,沒什么文化,平時就不要跟濤濤說話。別把他帶蠢了。”
開始的時候,我以為只是一句善意的玩笑話。畢竟,我一個大老爺們也不會帶娃。有時候拿捏不好分寸。
沒想到,劉丹和王月紅兩個人在家里,像盯賊一樣地盯我,不準我靠近孩子一米以內(nèi)。
我累了一天下班回家,想抱抱兒子,他們會說:
“你從外面回來,身上都是細菌,不要感染到我寶貝兒子。”
就算我剛洗完澡,她們還是說我身上有細菌。
有一次,濤濤突然望著我開口叫了一聲爸爸,劉丹硬是把吃飯的碗給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