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漾,“……”
算了,她自己去好了。
‘砰’
從洗手間回來的路上,江漾被不長眼的撞了,她本著不惹事的態度友善的沖對方道歉,可男人卻在看清江漾的長相后立馬將人攔住,
“美人,我怎么沒見過你?賞臉去哥哥包廂里喝一杯。”
江漾低著頭就要繞開,卻不想對方直接來硬的,將人一把扛起就跑,嚇得江漾連聲尖叫,“放開我!放開我!救命!救命啊!”
旁邊有人經過,江漾瞪大眼睛,“沈秋白!”
沈秋白是陸時序的狐朋狗友之一,她現在也只能寄望陸時序還沒跟他們這些朋友說已經和自己分手的事,否則沈秋白肯定視而不見。
‘啪’
男人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絆了一跤,整個人重重摔在地上,而江漾……
后腦勺受到重重撞擊,疼痛還沒來得及蔓延人就已經暈了過去。
沈秋白單手插在褲兜里,長腿邁開,慢慢走到那個摔得七葷八素的男人跟前,不等對方回過神已經一腳踩在他的脖頸上。
反復碾壓。
“疼疼疼……啊……”
對方痛得嗷嗷叫。
沈秋白俯身看他,眼神中有著高高在上的蔑視,“那個女人你上不起,謝謝我救你一條狗命吧。”
“滾。”
男人嚇得屁滾尿流。
江漾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只有后腦勺的鮮血在無聲流淌,沈秋白卻仿佛沒看見,他只是彎下腰蹲在江漾面前,細細打量她玉雕般秀美的臉。
沈秋白到現在都忘不了第一次見到江漾時的感覺。
那是他第一次不需要跟女人親吻、擁抱、撫摸……而是只被對方看一眼沈老二就迅速立正行禮,沖擊力太強,所以記憶深刻。
當時他就只有一個念頭——
把這女人摁在地板上……天昏地暗。
可作為陸時序的好兄弟,沈秋白自然要克制住不該有的情緒,他不可能撬好兄弟的墻角,于是只能等,等阿序玩夠了……
結果這一等就是五年。
沈秋白找了無數個跟江漾長得像的女人,可贗品終究是贗品,完全不能跟正品比,所有贗品加起來也抵不上江漾一個。
有時候沈秋白真想不顧兄弟情分把人搶過來。
手指伸出去輕輕觸碰江漾的臉,嬌嫩細滑的觸感好得不可思議,沈秋白心中沉睡的野獸嗷地一下蘇醒了,昂首挺胸地站起來。
沈秋白的手忍不住顫抖,眸中的欲色一點點加深,果然還得是她。
邪惡的念頭一旦起來,理智就會被撕成碎片,沈秋白環顧四周,過道里沒人,如果他現在把江漾拖到無人的包廂……
事后,沒人會知道,包括江漾本人,神不知鬼不覺。
可萬一此事暴露,阿序勢必翻臉。
沈秋白內心天人交戰。
短暫而漫長的一分鐘后,沈秋白俯身將地上不省人事的江漾打橫抱起,他的目光快速鎖定一處安靜無人的包廂,抱著懷里人大步而去。
“漾漾……漾漾……”
可就在此時,沈秋白卻迎面撞見出來找人的王果果。
四目相對。
王果果認出沈秋白,她是江漾的朋友,沈秋白是陸時序的朋友,兩人就算不熟也一起吃過幾次飯喝過幾次酒,此時王果果一臉警惕,
“你干什么?”
沈秋白反應極快,“江漾剛才被一個男人非禮,要不是我出現及時,她現在已經……你是她的朋友,就這么照顧她的嗎?”
王果果不是很信沈秋白的話,上前就要把人接過去,沈秋白卻退開一步,“她頭部受傷了,不宜亂動,我正要讓經理叫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