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找到回鄉的機會,我就把咱家都帶到城里。
我跟村里的文工團打了照應。
你離開學校之后,到時候就跑去負責文工團吧。
我依舊神色淡淡,沒其他的事,我就上工去了。
男人剩下的話都卡住,我拎著鐵鏟,再轉身就走。
我不需要男人所謂的愧疚.
時光飛逝,轉眼間兩天已過,離前往邊境僅剩四小時。
清晨,我早早起床梳洗,仔細檢查行囊。除了必要證件,我只帶了一些干糧和幾件換洗衣物。
十點的列車即將啟程,我必須盡早離開村子。
江辭和陳丹丹也計劃今早動身。
陳丹丹已整裝待發,見我把宿舍里的行李都收拾了,不屑地嘲諷道:“你又不能走,收拾那么多做什么?還不是要繼續窩在這窮鄉僻壤。”
我默不作聲,專注于自己的事。陳丹丹見狀,不滿地哼了一聲。
收拾妥當,我正準備離開時江辭突然出現。
或許是看到我行李簡單,我路過他的身邊,他并沒有發現異樣。
“你這是要回家?”他問道。
我沒有回應,徑直走出院子。
忽然,江辭從后方擁抱住我:“別走,我們好好談談,好嗎?”
我掙脫懷抱,退后一步,靜靜注視著他。
察覺我的抗拒,江辭壓下不安,鄭重承諾:
“小念,這個時代下所有女同志都有新成為新時代女性的權利,不要因為你的嫉妒,而讓農村姑娘只能困在在這個小山村里。”
我保證回城后立即想辦法接你,然后我們就結婚。
你不是一直夢想盛大婚禮嗎?我們就按你畫冊上的樣子辦,好嗎?”
真可笑。
他不知道我曾經憧憬的婚禮,早就隨著灰燼消散在過往里了。
如今的我,已徹底放下,再無一絲留戀。
我沉默不語,江辭眸中流露出慌張。
正想補充,不遠處陳丹丹卻在催促江辭拖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