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被緊急送往醫(yī)院,接受了一系列詳盡的檢查。
最終的診斷,我患有重度抑郁癥。
曾幾何時,我也曾深陷抑郁的泥潭。
但那時我是微笑抑郁癥,我在人前總是扮演著樂觀開朗的角色。
薛茗薇,她明明知道的。
然而,她后來卻因葉長青的一句誣陷——他說我找人***了他,便斷定我在假裝生病。
此刻,我躺在病床上,整整八個小時滴水未沾,粒米未進(jìn)。
蔣玉強(qiáng)行端來粥水,試圖喂我,都被我無力地吐出。
她掐著我的脖子,氣急敗壞地說:“蔣誠,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不吃不喝!”
她離開后,薛茗薇接踵而至,她像初見時那般溫柔地試圖勸慰我。
但我內(nèi)心已如死灰,對她的話語充耳不聞。
最終,她憤怒之下摔碎了水杯,用力捏住我的胳膊。
“蔣誠,別以為這種自毀的方式能嚇倒我們。”
“我告訴你,就算你死了,也不會有人心疼你。”
我反手抓住她的手,眼中滿是絕望中的乞求。
“那就讓我死吧。”
“我只想死,想逃離你們所有人的世界。”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