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越你踏馬是屬狗的嗎!」
捂著紅腫刺痛的唇,惡狠狠推了一把裴越健碩的胸膛。
沒推動。
反而更進一步。
疼的我忍不住叫出聲。
「裴越!不準動了!」
「給我滾下來!」
裴越動作一頓,瞇起眼睛看我口型,「老婆你在嘰里呱啦什么,看不懂。」
話完又繼續。
「……我真服了,能不能把你助聽器帶上啊!」
我伸手去夠床頭柜上的助聽器。
一只火熱的大手強勢覆上拉回,使勁擠進我的指縫里,一把推到頭頂。
裴越炙熱的呼吸灑在我的脖頸處。
引起一陣酥麻。
抬頭。
那人懶散著掀了掀眼瞼,眸色幽深,聲音喑啞。
「老婆,做這種事的時候是不需要聽見的。」
那天在餐廳達成協議后。
我跟裴越就地去民政局領了證。
不過我留了個心眼,畢竟只是聯姻,說到底也是一場利用關系。
幫助家族渡過難關不就行了,難不成真得讓我把一輩子賠這個人身上啊!
我又不喜歡他。
五年為期。
裴越被父母施壓結婚,對外需要一個得體懂事的妻子。
而他則是我從聯姻對象里能挑出最合適的那一位。
各取所需。
利盡則散。
裴越欣然同意,在協議上簽了字。
結婚當晚。
我躺在大紅的婚床上時,才感到一陣后怕。
考慮的還是不夠全面。
他要妻子我要聯姻。
我們這是結婚,又不是過家家。
胡思亂想著,浴室淅淅瀝瀝的水聲漸停,裴越光著身子,單圍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
熱氣氤氳。
他的頭發沒吹,濕漉漉的搭在額頭,發梢還在滴著水。
順過胸膛,流入人魚線。
瞇眼細看,裴越還是個標準的倒三角。
***門,公狗腰。
還沒往下細看,裴越抬步朝我走來。
心中一緊。
不會是要……
我吞了吞口水。
這么快的嗎?
「裴越,我好像沒有準備——」
繞過我身側時,我猛地閉上眼睛,死死抓住被角。
一陣風吹過。
想象中的觸感沒有落到我身上。
一旁衣柜大開。
裴越抱著一床棉被,朝我笑了笑,「我去隔壁睡。」
?
嫌棄我?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雖然不大,但他這也太侮辱人了吧!
「裴越,你是覺得我小嗎?」
一股自尊被踐踏的怒氣從心底涌了上來。
裴越沒有回頭。
「你什么意思!我們聯姻又不是我一個同意的!」
「你是不是看不上我!」
「我好歹也有個C吧!真就那么小!」
「哼,難道你就很大?」
一陣瘋狂輸出。
結果人家裴越頭都不回。
再有一步就真轉到隔壁房間去了。
我氣紅了眼,直接從床上蹦起,一把撲到他的背上。
「跟我履行夫妻義務!」
裴越一臉茫然,腰間的浴巾被我一腳踢掉。
躺在床上思緒被撞飛的那刻。
我才發現不是他故意挑釁我。
那小子壓根沒戴助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