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我那孩子!那是我和三王的骨肉,卻成了你泄憤的工具!”
“不過,你聽信庸醫的話,白白給柳新月灌了三年避子湯藥,讓她絕望離開,也算自食惡果了……”
“你知道嗎,你那個傻夫人恐怕到現在還以為你故意不讓她有孕,是為了逼她主動為你納妾呢!”
裴居安聽著她的控訴,才知道先前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他們竟這么早布了局!
當年大夫說月兒身子較弱,若強行有孕恐傷及性命,裴居安才狠心日日哄著她喝避子湯藥。
到頭來,竟都是眼前這個***的計謀!
若非如此,或許他們早就兒女成群了!
這么多年,他居然因為一個處心積慮接近自己的女子,讓月兒心碎絕望離開。
這一切,都被他毀了……
裴居安一動不動,任由杜盈娘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刺著。
他身上痛著,心里才好受些。
“月兒,對不起……都怪我……”
裴居安聽著她一字一句,想著柳新月如何心碎,便氣血上涌,往外汩汩吐著血,嘴角仍舊掛著苦笑,低聲念道。
“月兒,這就是老天對我背叛你的懲罰。”
“月兒,我真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