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你……”
“你怎么會有孩子?”
我挑眉,“怎么,你喂了我三年避子湯藥,不許我懷上你的骨肉,如今我們已經(jīng)和離,還不許我同旁人生孩子嗎?”
“裴居安,你未免太霸道。”
裴居安震驚地慌了慌身子,“你……避子湯你也知道了……”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可以解釋……”
不等他說完,我俯身抱起子期,側(cè)身從他身邊走過。
他一路跟著我回了宅院,我狠狠關(guān)上門,將他拒之門外。
他不吵不鬧,只坐在門外靜靜守著。
我每每出門時都能看見他,他會時不時遞上一些小物件兒。
有時是一小塊點心,有時是一件孩童的衣衫。
“孩子的父親呢?”
他小心翼翼地打探。
“死了。”
他面上閃過一絲竊喜,鄭重地說道。
“月兒,跟我回去,我會把這個孩子當做自己的親生骨肉。”
我重重拂開他的手,丟下冷冷兩個字,“不必。”
變心的人是他,騙我喝了三年避子湯藥的人也是他,現(xiàn)在這般死纏爛打又有什么意思。
他仍舊守在門口,直到來往的行人都習(xí)以為常了。
我終于忍不住,命人將他驅(qū)趕離開。
“裴居安,在你背叛我的那一刻,我們就再無轉(zhuǎn)圜的余地了。”
“你知不知道,你死纏爛打的模樣真的讓我惡心!”
“還有,你別忘了,杜盈娘的孩子才是你的骨肉!”
他一臉受傷的神情,啞著嗓子一遍又一遍向我道歉。
見我仍舊不為所動,他無力地松開手,嘆息著問:“月兒,究竟要怎樣,你才能原諒我?”
“怎樣都不可能!”
我“嘭”一聲關(guān)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