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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慶坊,江府。

由于昨晚想了半宿的事情,又被賊人打擾了一會兒,所以江熙今日起的晚了些。

她剛剛回京,對這繁華的盛京有很大的興趣,便想著今日再出去逛逛,順便去那間首飾鋪子,再用昨日新得的賞賜換些消息。

這次要打聽的可不少,江熙一面牽馬出了江府,一面合計了一下。

一是皇帝一連病了十幾年的原因。雖然陛下年事已高,但也沒有總病著的道理,這事畢竟涉及宮闈,不太好細問同僚,只能去民間打聽打聽。

二是昨晚的賊人身份,這個大概是查不出什么,后來秦風搜遍全身都沒半點發現,只好畫下那人的長相交給江熙。

三是昨晚那方手帕上的圖案,那花朵她從不曾見過,或許能就那個圖案查到搶走玉佩的人。

青陽街上的人不是很多,江熙一路駕馬直奔首飾鋪子。

這鋪子名喚明玉閣,建在東城門口,青陽街首。

因著明玉閣有另一層生意,賺的盆滿缽滿,所以也不太打理做幌子用的首飾生意,平日里都門可羅雀。

江熙把馬在門前柳樹下拴好,步履從容邁進門,有灑掃的伙計機靈,迎上來陪著笑問道:“姑娘來是想挑些簪釵嗎?小店新進了批貨,都是水頭極好的……”

江熙擺手打斷他的話,背著門,自懷中掏出塊木牌在伙計眼前晃了晃,低聲道:“來找你們掌柜的?!?/p>

伙計瞇著眼瞄了瞄江熙的面容,會意,抬手招出位婢女,叫她引路,便又出去擦窗了。

江熙熟門熟路的跟著婢女進了后院,又拐進了角落毫不起眼的間廂房。

論起來,這明玉閣做的的確不錯,隱匿在城東,伙計少客人少,擺設寒酸,院落窄小,任誰看了也只以為是生意差的馬上能關門倒閉的小鋪子,怎會想到別處去。

要來見掌柜買消息,也必須有木牌為證。而江熙這枚,還是上次買消息時掌柜所贈。

婢女只引到門口就退下了,江熙敲敲門,等到里面有人應聲,才推門進去。

屋里,一身美艷紅衣的女掌柜柳茹正笑盈盈的瞧著她,兩眼放光,活像見了成堆的銀子一般。

等到江熙坐下,柳掌柜便倒了碗茶給江熙,又扭著腰坐到對面,手指勾了發絲把玩 ,沖著江熙眨眼道:“數日不見,姑娘瞧著愈發明艷動人了。”

江熙最是不喜這般搔首弄姿活像青樓老鴇的人,無奈有求于她,只好把心中想法壓下,跟著敷衍了句過獎。

柳掌柜笑的眉眼彎彎,想去拉江熙的手,卻被極快的躲開。

她面上還是笑的如同狐貍般,眼珠卻骨碌碌轉了一圈,把江熙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才語氣遺憾的道:“姑娘既不想與我寒暄,便直說吧?!?/p>

江熙巴不得早早了事,聽她這樣說,便把一疊銀票放在桌上,開門見山道:“第一個,此人的身份。”

她把賊人的畫像遞過去,柳掌柜看都沒看一眼就直接收下,只是眼神直直盯著桌上的銀票不動,連連笑道:“沒問題。”

江熙又把臨摹的手帕上的圖案紋樣遞過去:“第二個,此物的來源?!?/p>

柳掌柜依舊一把收下,只是笑的更加開懷。

江熙想不通這人的古怪性子,只覺有些好笑,接著道:“第三個,我想知道,陛下臥病不起多年,可是因為盛京出了什么事?”

本來柳掌柜還笑靨如花,此話一出,屋里的氣氛瞬間就凝固下來,柳掌柜仍舊望著銀票,臉上的笑容卻慢慢收斂。

她停頓了好半晌,才抬眼望向江熙,有些為難道:“姑娘,盛京十幾年前的事多的很,況且圣上可不是我等平民能妄議的?!?/p>

這話說的含糊,卻也有幾分事情不簡單的意思。

江熙不語,默默又掏出一疊銀票。

柳掌柜皺眉想了想,掃了一眼銀票的厚度,別開眼望向窗外,“姑娘,十幾年前,盛京的確是出過一件天大的事,但此事被下了禁言令,不許提起,但凡教官差知曉,是要被抓到刑部問斬的。”

這話說的十分誠懇,倒是徹底勾起了江熙的好奇,到底是什么驚天大事,這么神秘,連提都不許提?

柳掌柜悄悄掃了眼江熙的神情,慢悠悠的吹著手指甲上的丹蔻,毫不急躁。

江熙平生最愛八卦,但凡有被勾起好奇心的事情,不打破砂鍋問到底,絕對會難受許久。

她打定了主意,心下一橫,再摸出一疊銀票拍在桌上,“柳掌柜,這可是我的全部身家了。”

柳掌柜瞬間又笑起來,一把拿過銀票,粗略數了數,悉數塞進袖袋里,撐得袖子鼓鼓囊囊。

她四下里望望,見無人在附近,才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案上寫了行字:二七賀氏案。

柳掌柜用衣袖抹干水跡,再起身把窗都關嚴實,才坐回去,低聲道:“關于這事兒,我也不是很清楚,當初事發突然,連高門大戶都不曾有準備,更別提民間了。”

“十六年前,也就是中熹二十五年,當時的國丈大人一片忠心為君王,卻不知怎的招惹了政敵,以勇毅侯賀柏為首的六大世族***,要求將國丈大人撤職查辦?!?/p>

“說起這勇毅侯,也是當初隨太祖皇帝開國的功臣,那時掌兵權的武將就是江,王,賀三家。三家各自封賜世襲侯爵,那可是風光無限?!?/p>

“只是后來,賀家慢慢棄武從文,到賀柏那一代,已經是徹徹底底的文臣之家?!?/p>

江熙有些吃驚,如今在北齊說起武將世家,都是說江王兩族,從不曾聽過還有賀家。

“但這些世族都是根基深厚,唯有賀家子嗣單薄,遭了報應。據說賀柏在兩年后,就是中熹二十七年,連夜進宮面圣被拒,意圖行刺圣上,幸好國丈大人看穿了賀柏的狼子野心,早有準備,在宮里設伏捉拿了賀柏?!?/p>

江熙耳朵尖,抓住了重點,“這種大事,怎么還是據說?”

柳掌柜攤手,“姑娘,我年紀也不大,當初事發時也不過稚童,這些都是盛京中人私下里口耳相傳,已經是最為可靠的一種說法了。”

“還有別的說法?”

“有啊,比如有人說賀柏是前朝余孽,是災星轉世,是妖精化身,多的很。”

這叫什么話,鬼神之說竟也搬上臺面了。況且有禁言令在,百姓哪里有膽子編排這些話,大概是這柳茹瞎說罷。

可惜茶樓書館人多眼雜,不好打聽,算來算去,也只有這里能知道些大概,而且銀票都花了,豈有才聽了半個截就走的道理。

江熙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聽。

柳掌柜又道:“那時朝野震動,勇毅侯賀氏一家,除了已經外嫁的賀柏之妹外,賀府抄家,滿門抄斬?!?/p>

“但圣上重情,念及賀家祖上有功,便饒了當時年僅五歲的賀柏之子,賀疏,但這個孩子還是被防的很深,禁離京,禁入宮,禁參軍,禁入仕。一個不能入仕的罪臣之子,便是活著也被毀了?!?/p>

“如今是中熹四十一年,圣上自這案子之后便一病不起,顯然是被這逆臣氣著了,多虧了國丈大人忠心耿耿,為防惡人作亂,下了對此案的禁言令,以一己之力匡扶朝政,才得以有現在繁盛的北齊王朝啊。”

江熙聽的有些愣了,這么說,國丈還真是位大功臣,如今能得圣寵,權傾朝野也就不足為奇了。

只是這賀氏案既然如此轟動一時,為何細節之處都模模糊糊,按北齊律,應當把賀柏押赴大理寺,三司會審再定罪,怎么就如此草率的抄家處斬了?

況且現在已經過了這么多年,還能有什么動亂?為何還要留著禁言令,把此案細節公之于眾,不是能起到更好的警戒作用嗎?

柳掌柜說了許多,端起茶碗潤了潤嗓子,似乎又想起什么,接著道。

“現在過去了十四年,那賀家小公子賀疏,賀少懷,也有十九歲了,他一直寄居在姑母府上,非但沒有安安分分,竟還成了個終日流連煙花之地,紈绔難管不學好的混小子,拈花惹草惹事生非可是盛京頭一份,還招惹了不少清白的姑娘家?!?/p>

“我也遠遠見過他一面,生的倒是俊美無雙,有潘安之貌,那通身的矜貴氣度,便連正經的世家子弟也不及??上н@副皮囊生在個碌碌無為的罪臣之子身上,白費了。”

江熙向柳掌柜辭了行,硬是推了柳掌柜滿臉堆笑介紹的金釵玉鐲,勉強從鋪子里出來。

此時已是午時末,江熙牽著馬順著青陽街向西往城中走,還正消化這大秘聞時,聽見前面有人喊她。

來人是江府上的小廝,受她小堂妹江諧婉之命,特來尋她,叫她快快回去。

江熙這才想起,前幾日與她那小堂妹約好,今日申時要同江諧婉一起去赴個花宴,好像舉辦宴會的人身份還挺高貴,是位什么妃子,推辭不得。

眼看就要趕不上了,江熙也不是樂意遲到招閑話的人,連忙騎馬順著青陽街一路向江府而去。

幸好今日街上人不多,江熙駕馬極快,途經一處足有五六層高的樓閣時卻猛然勒馬,馬兒前足高高揚起,江熙緊緊拽住韁繩,幾乎緊貼在馬背上才得以沒被摔下來。

然而她顧不上這些,只是緊盯著路旁的兩個身影。

不,準確的說,是盯著他們手里那方手帕。

這手帕上的花紋已被江熙刻在了腦子里,絕不會認錯!

她頓時把赴宴的事情拋到了腦后,什么花宴草宴,此刻哪有那個好身手的小賊和玉佩的去向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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