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雨薇沒有回來,因為她要帶著余銘和小男孩去外地旅游。
“余銘最近心情不好,我怕他照顧不好孩子,所以帶他們出去散散心,你要大度一點,懂嗎?”
余銘恨不得一天發八百條朋友圈,他們在蘇州園林漫步,擁吻于洱海之邊,看過漠河的極光,還在草原上縱馬奔騰。
我知道賺錢不易,所以向來比較節儉,剛結婚那幾年,宋雨薇曾發誓以后一定要帶我游遍世界。
當初的諾言猶在耳邊,但一切卻已物是人非。
我把余銘朋友圈的這些內容一一截圖保存,連帶著他們那些曖昧的照片,熬夜做了PPT,分別發送到兩人的公司里。
很快,事情便傳開了,小區里、業主群,甚至連許久不聯絡的同學都來向我打聽情況,一時間,余銘和宋雨薇成了本地的名人。
擬訂完離婚協議書,我開始著手收拾屋子,把宋雨薇所有的東西都扔了出去。
而宋雨薇對此一無所知,她和余銘玩得正嗨,而且還把我給拉黑了。
半個月后,宋雨薇回來,發現屋里空了,這才把我從黑名單里放出來。
“江尚暉,你又在搞什么?我的東西去哪了?”
我回答:“離婚協議書我放在茶幾上了,你記得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