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你為什么都不要我,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難受好難受,曉曉說你不行了,她根本就是胡說,你怎么會不行,你只是嫌我太無趣了是不是,一定是的,一定是的,我改,我改可以嗎?老公,你要要我好不好?我真的好想你。”
顏茹的酒量只限半瓶紅酒,可剛才她卻灌下了半瓶白酒,此刻她連看東西都是模糊的,更別說看清眼前的朱朝陽。
踮起腳尖,顏茹摟著朱朝陽的脖子將他拉低了點,不等朱朝陽反應過來顏茹那帶著濃烈酒氣的唇便吻上了朱朝陽的下巴。
今天的宋海似乎有點高,他肯定又偷偷穿內增高鞋了。
他的不配合讓顏茹又傷心了起來,趴在朱朝陽心口上嚶嚶的哭泣著。
“老公,你真的不要我了嗎?還是你被曉曉說中了,你不行了,可你才三十啊,你怎么就不行了……”
顏茹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完身子突然被人打橫抱起,砰一聲反腳踢上大門,朱朝陽抱著對自己上下其手的顏茹快步進了客臥。
該死,他活了三十五年,頭回被人說不行。
還是一個對他上下其手的女人。
客臥的床是實木床,朱朝陽睡不慣軟床,所以馮衛民就給他換了一個實木大床。
被扔在梆硬的實木大床上,顏茹被摔的哼哼了兩聲,家里的床什么時候變的這么硬了。
難道是客廳的羅漢床?
此刻她也沒心思多想,抬腳勾住朱朝陽的腰,然后拽著他的衣服將他拉了下去。
直到此刻朱朝陽才終于看清女人的臉,原本還有些沖動的身子突然僵在那里。
床上的小女人白皙如玉的皮膚沒有半點瑕疵,因著喝醉的原因,小臉坨紅更顯得她的皮膚好的像是嬰兒般嬌嫩雪白。
挺翹的小鼻子秀氣又可愛,涂了口紅的唇被酒和眼淚暈的有些凌亂,卻給人視覺上不一樣的沖擊感。
微閉的雙眸看不清她的雙眼怎樣,但從纖長濃密的睫毛還是能想象的到她睜開眼會有何等的風華。
量身定制的旗袍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段包裹的分外誘人,就像是被包裝起來的瓷娃娃,要小心的捧在掌心里,輕輕一下就能摔碎她似的。
然而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讓朱朝陽發怔的原因。
她,實在太像他的亡妻,他從未想過兩個毫不相關的人竟然可以這般相像。
她沒有睜開眼,但即便如此依然能有八分像。
只是她要稍微豐腴一點點,矮了一點點,他的亡妻也沒有她這樣瑩白似玉吹彈可破的皮膚。
“老公,你真的討厭我了嗎?我都主動了你都不愿意碰我一下嗎?”
就在朱朝陽正發怔之時,床上的小女人突然嚶嚶的哭了起來。
也不知道她有多傷心,蜷縮在床上縮成小小的一團。
肩頭隨著她的哭泣微微的聳動著,便是再鐵血無情的人看到這么一個哭泣的小東西也要百煉鋼化繞指柔。
朱朝陽也不例外。
他不但是一個正常男人,還是一個死了老婆一年多的單身男人。
自打兩年前郝亞楠生病后他就再沒碰過女人,一年前郝亞楠去世,斷斷續續的總有人給他介紹對象,剛開始朱朝陽幾乎是想都不想就全部拒絕。
后來時間長了家里人也說的煩了,他也去見過一些,但始終沒有讓他有心動感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