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
一聲令下,擲地有聲!
三五人成群圍堵,顧惜腳下生風,飛奔中的裙擺宛如暗夜中一朵盛開的小花,她驚恐的飛奔,卻因為不熟悉路而被瞬間圍堵在了走廊的盡頭。
“各位大哥,你們真的認錯人了。”她臉色蒼白,說話間眼眶便已經紅了,泫然欲泣的模樣讓周圍的保鏢都是一頓,那顫抖唇瓣都失去了顏色,僅然一副驚懼的模樣。
冷面無情的保鏢再開口,語氣都放緩了一些:“這是厲少的吩咐,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們不會怎么樣你。”
“可是……真的不是我……”顧惜的淚在眼眶里打轉,但是她面前的保鏢已經不耐煩。
“我們不想知道是不是,跟我們走!”話音剛落他便伸手去抓她的手腕,卻不想這女人抬腳一踹,直中他的命門。
“啊啊啊啊!”保鏢措手不及,哀嚎著直挺挺的倒到了地上打滾。
“都說了不是我聽不懂人話嗎?”
嬌花一樣的人兒一瞬間便換了一副冷厲的面孔,顧惜甩了甩手腕,一拳打在了另一個男人的臉上,腿風掃過,手肘用力,再次放倒一個!
五分鐘后。
地上躺滿了哀嚎的男人,顧惜抬起頭,發現攝像頭正對著自己,她邪冷的扯了唇,纖長的手指對著監控攥拳,緩緩的豎起了一根中指。
與此同時,監控室里的江牧野已經笑到人仰馬翻,比女人還要妖冶桃花眸子看向身邊的男人:“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女人?暴力小蘿莉啊,我喜歡!”
人如其名江牧野,性格野,卻長了一張極其俊美的臉,那眼波流轉風情盎然,絕艷面容不知叫多少女人神魂顛倒。
可跟他身邊的男人相比,卻瞬間黯然下來。
彼時的厲寒梟正坐在大班椅上,眉眼漠然,瞳眸卻如深不見底的淵,空洞冷厲,駭人心神,即便只是這樣隨意的姿勢,周身倨傲雍容的氣度卻依舊不減分毫。
他盯著屏幕上女人,眼神格外凌厲陰鷙,大手摁下監控器的按鈕,聲線被無線擴大出來:
“暗影。”
清泊深諳的兩個字在走廊里回蕩,他墨眸中映襯出監控視頻里女人困惑的神色,一旁的江牧野頓時臉色一變:“你要干什么,用暗影抓這個女人?”
那群人手下沒輕沒重的,只怕這嬌花一樣的人兒要是帶上來就只剩半條命了!
“我確實想干點什么。”厲寒梟暗啞的嗓音多了一層晦暗不明,大手再次摁下按鈕,命令的簡明扼要:“動手!”
走廊里的顧惜瞬間警覺起來,才一轉身一道黑影便直沖自己面門而來,她險險的一個側身躲過來人的拳風,可是這身體的素質實在太差,來人的速度又快又狠,她甚至來不及轉身,就頓時后頸一痛。
眼前倏地變黑,渾身癱軟,向下倒去,意識渙散前,顧惜忍不住罵了句娘。
這個賤男人,她發誓,以后見他一次就干他一次!
……
黑暗中,顧惜終于悠悠轉醒,雕花鏤空的壁燈透出中昏黃曖昧的淺光,她后脖子還酸痛不已,才一動身子,便傳來了嘩啦啦的金屬碰撞聲。
她頓時清醒過來,抬起手腕,發現上面居然被拷上了黑色的鐵鏈,她幾乎是瞬間就感覺到男人強大的氣場,兜頭兜腦的籠罩下來。
“醒了,想怎么死?”森寒的嗓音如神邸般降臨,冰冷的尖銳便已經抵到了她的脖頸間。
這感覺……真熟悉!
顧惜笑了,想到之前睡這男人時候他那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不禁扯唇開口:“所以,你鎖著我,是怕我再干趴你嗎?”
暗光中,厲寒梟的額頭青筋暴跳。
這個女人,膽大妄為!
他驟然逼近幾分,凌厲的氣勢迎面而來,讓顧惜的心臟猛地跳了跳。
“不怕死,是么?”
“難道睡了你的就得有好死的覺悟?”顧惜嬌柔的嗓音軟糯清甜,朱唇挑起一抹嫵媚的笑,清純與明艷的反差,頓時讓厲寒梟的眼神深了深。
“這么生氣,是因為我奪走了你的第一次嗎?”她小手捧上男人的臉,瞇眸湊近,溫柔甘冽的氣息如蘭吐息:“厲少,是不是對我念念不忘?”
刀尖尖銳的刺到她的喉嚨口,一點刺痛讓兩人保持了距離。
“你似乎很喜歡作死。”厲寒梟的聲線喑啞下來,這戲精一樣的女人實在太會利用她清純的外表,就連自己第一次都著了她的道。
“不,我喜歡‘做’,不喜歡‘死’。”話音剛落,她便小腿一勾,才想要踹過去,不想男人的反應更快,大手一把便攥住了她的腳踝,向下一壓——
那曖昧的姿勢,帶著羞辱的味道。
顧惜的兩只手都被壓到頭頂,他棲身而下,俊容近在咫尺的睥睨,帶著無倨驁的矜冷:“有沒有聽過,‘不作就不會死’這句話。”
已經避開了他的匕首,顧惜笑吟吟的仰頭,紅唇貝齒盡情口嗨:“厲先生,看來那天真的是你的第一次,禁欲這么多年,時間哦!”
黑暗中男人的臉頰的肌肉都因為暴怒而繃的緊緊的,他唇角冷挑,語氣格外森寒:那好,
兩個小時以后……
顧惜終于深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no。
zuo。
no。
die”。
她整個人都像散了架一樣躺在床上挺尸,—嗯,每動一下,都仿佛在刀尖上跳舞。
酸痛,從頭軟到腳。
而這,都只不過是,剛剛開始!
那挺拔的男人稍作休息,一根煙方才燃盡,他便已經居高臨下的來到床邊,語氣蕭寒:“夜,還長著。”
顧惜深深吸了一口氣,頭朝著床頭撞去!
“砰!”
天旋地轉,昏死前的一秒鐘,顧惜決定,下輩子一定做一個貞潔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