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忙慌趕去跟老婆匯合。
剛推開門,就對上了她經(jīng)紀人敢怒不敢言,但還是忍不住欻欻朝我飛刀子的眼神兒。
皮笑肉不笑地跟我打招呼:「顧總來了。」
然后后退兩步讓開擋著門的身體。
沖這個一天到晚為我老婆操碎了心的打工人笑笑:「齊姐。」
我?guī)撞娇绲搅苏诔燥埖睦掀派磉叀?/p>
剛吃沒幾口飯。
手機又響了。
掏出口袋一看,忍不住挑了下眉。
「楊峰的電話,怎么不接啊?」
瞥見來電顯示的老婆,搡了下我的肩膀。
我握住她的手,也不拒接,就只按了靜音把手機扔桌上,直到對面自己掛斷才移開視線。
應(yīng)該是看出我情緒不對,老婆用食指在我眉心按了按。
「他惹著你了嗎?上周不還約著去喝酒了嗎?」
電話又來了。
瞥了眼手機屏幕,反正在場沒外人,
我就把退同學群的事兒,跟老婆講了一下。
「聚會一回要2000?我前段時間聽一個女演員聊起同學聚會,人家也最多一個人收200,您這同學可真夠獅子大開口的。」
齊姐震驚開麥。
助理妹妹滿臉「WTF」地開口。
「之前有次跟那位剛拿了影帝的周老師的助理吃飯,人都說周老師他們同學聚餐,每回也只收2、300。」
瞧吧,這事兒放在日進斗金的娛樂圈都有夠離譜。
群里那些憨批,居然還一個個樂不滋兒的上趕著去當冤大頭。
這不是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