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燭此時是背對著季淮南的。
雖然他看不見身后的情形,但看著面前幾個男人微微變了的臉色,就猜到是季淮南出現(xiàn)了。
女人的眸底閃過了一抹狡黠的神色,不過很快就被隱藏住了。
下一刻,白燭裝作委屈的起身,她低著頭,完全是被欺負(fù)了,但是卻不敢反抗的模樣。
白少南在看到季淮南回來后,雖然也覺得氣氛有些尷尬,但是腿都已經(jīng)搭上了,如果現(xiàn)在拿下來豈不是太沒有面子了?
白燭就這樣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邊,然后俯身蹲在白少南的身側(cè),伸手開始幫他按摩著腿。
季淮南在眾人的目光中,默默的坐在了自己原本的位置上,繼續(xù)喝酒,沒有開口。
白少南見此,忍不住的微微舒了口氣,反而更加得意起來。
“沒想到你出來之后說不靠我們白家,最后居然混到了這副模樣,還真是可笑,你以前不是品學(xué)兼優(yōu),最為高尚的嗎?現(xiàn)在也來做陪酒女了!”
他不斷的說著難聽的話來刺激白燭。
白燭故作委屈的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反駁。
季淮南沉默的將一切都看在眼底,但是卻沒有任何動作。
白少南瞥了一眼桌上空了的酒杯,又故作不滿的開口。
“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點給我倒酒,你不就是干這行的嗎?這點規(guī)矩都不懂!”
白燭裝作被喊的一個冷顫,然后起身乖巧的去倒酒。
白少南一步步的試探著她的底線,也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貪婪的目光不斷在白燭的身上打量,身體隱隱已經(jīng)有了火。
他沒有注意到,不遠(yuǎn)處季淮南冷冽的目光。
剛剛白少南確實在說話之前,有些擔(dān)心季淮南會不高興。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他現(xiàn)在和自己妹妹的感情也很好,完全沒必要為了這么一個坐過牢的蛇蝎女人去動心思。
何況這個女人,還是毀了他妹妹一生的罪魁禍?zhǔn)住?/p>
想到這里,白少南的思想越發(fā)惡劣,甚至還覺得自己是在幫季淮南出氣。
包廂昏暗的燈光下,盡管大家目光都落在白燭的身上,但卻沒有人注意到,在隱蔽的角落處。
白燭面不改色的將手中早已準(zhǔn)備好的藥丸丟在了酒杯當(dāng)中。
眼看藥丸就在酒杯中融化,白少南不滿的聲音開口催促道。
“讓你干點事情就這么慢磨磨唧唧的,你能不能倒酒不能倒,趕緊滾出去!惹怒了我,信不信以后讓你在這邊過不下去!”
白燭渾身一個激靈,然后我裝作害怕一樣的,連連點頭,端著酒杯重新回到白少南的身邊。
白少南嫌棄的瞥了她一眼,然后沒好氣的抓到酒杯,仰頭連連喝了幾口。
他沒有注意到,白燭嘴角難以壓住的隱匿笑容。
好戲總算要開演了。
季淮南神色冷漠的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若是換作從前,他早就已經(jīng)走了,但今天卻想要留在這里看看,后面會發(fā)生什么。
白少南喝了酒又隨手扯了扯身上的領(lǐng)帶,對著白燭勾了勾手指。
“過來繼續(xù)給我揉腿。今晚的錢少不了你的,但前提是要把我伺候好了,明白嗎?”
白燭乖巧聽話的點頭,完全裝作是一副不敢反抗的模樣,仿佛這么多年生活早已經(jīng)將她打壓的沒有了任何脾氣。
白燭其實可以感受到季淮南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就是這樣才好。
接下來還有更好的好戲可以看呢。
她一下一下的給白少南按著腿。
誰料身側(cè)的男人呼吸卻逐漸沉重起來。
白少南其實在知道白燭不是自己親生妹妹的時候,就已經(jīng)起了不一樣的貪念。
只不過這些年白燭一直在里面關(guān)著,所以沒有機(jī)會接觸。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從小一起長大的包女人。
肌膚白皙,身材凹凸有致,尤其是那張***精致的小臉,更是讓人移不開眼。
白少南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看呆了,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他感覺自己十分的熱,又隨手將襯衫的紐扣解開。
白少南感受著自己正在被按著腿,目光不自覺的打量白燭。
最終他自己都沒反應(yīng)過來,卻忽然緊緊握住了白燭的手。
白燭當(dāng)時受到了什么驚嚇一樣,驚呼出聲下意識的想要將人甩開。
但也就是這個反應(yīng),反而讓白少南覺得有些下不來臺。
他白少南看上的女人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何況今天那么多人都在,要是真的被拒絕了,豈不是被狠狠打臉了?
“你裝什么,你出來干這種工作,不就是來賣的嗎?老子今天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
白少南先發(fā)制人的說著,隨后直接握住了白燭的手腕,狠狠用力將人摔在了沙發(fā)上。
周圍響起了熱烈的起哄聲,大家都在激動的等著看接下來的場面,甚至是已經(jīng)有人迫不及待的拿出了手機(jī)準(zhǔn)備錄像。
白燭故意裝作驚慌失措的哭著喊著想要將人推開,但是力氣卻沒有那么大,只能無助的去求饒。
“求求你放開我吧,我真的只想好好活著!我真的沒有錢,我只是想賺一點錢而已,我沒打算去賣什么!”
白少南此時,在藥物的作用下,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理智,還在不斷的撕扯白燭身上的衣服。
包廂內(nèi)亂作一團(tuán),很是吵鬧。
白燭的懇求聲,反而成了催化劑。
就在場面熱鬧的時候。
白少南忽然被人直接在腦袋上狠狠砸了一下。
酒瓶碎裂的聲音響起,包廂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
白少南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腦袋,趴在沙發(fā)上無法起身。
他的左手還在緊緊環(huán)繞著白燭的腰肢。
身下的女人滿臉無措的縮在角落里,大顆大顆的滾落淚珠。
白燭紅著眼眶,看著面前的始作俑者,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故意裝作委屈的落淚顫抖。
季淮南回首將酒瓶丟在一邊,又扯住了白少南的衣領(lǐng),將人直接摔在沙發(fā)下。
白少南措不及防,忍不住的哀嚎出聲。
他原本還想說些什么,下一刻卻覺得自己的手臂斷裂一般的疼痛。
季淮南面不改色,冷然的一腳踹斷了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