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其實(shí)很不錯。
從民政局出來后,時笙把離婚證放進(jìn)包里,出聲道:“你先走吧,我們不順道?!?/p>
她站在民政局門口。
時笙今天穿得極其好看,她穿著一條藍(lán)白相間的雪紡連衣裙,裙下擺到大腿處,將兩條修長的***映襯的更加白皙動人,讓不少路過的男人看直了眼。
司寒梟坐在副駕駛上,把她的表情盡收眼底,特別是時笙那張極其平靜的臉,讓他不禁煩悶。
他煩悶到極點(diǎn)。
他原以為時笙不過是故意逞強(qiáng),裝出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樣,可進(jìn)了民政局之后,她的臉色依然十分淡定,一直到離婚證拿到手,司寒梟也沒看出她的情緒有什么變化。
時笙今天穿得十分性感,根本不是她平常的風(fēng)格。
在他的記憶里她一直都穿著十分保守,從未穿過這么性感的衣服。
只是和他離個婚而已,他怎么突然間覺得她畫風(fēng)變了。
他不敢相信這是那個跟了他三年的小女人。
“我送你回去,這個地方很難打車的?!彼哪樕行╇y看,聲音冰冷、淡漠。
“你哪只耳朵聽到我要打車了?”時笙有點(diǎn)詫異地瞥了他一眼。
司寒梟的臉立刻沉了下來,不禁蹙眉,心里冷笑一聲。
她不打車?怎么回去?她跟了自己三年,出門都是司機(jī)接送,坐公交她能找到站牌嗎?
在他眼里像時笙這樣的米蟲,恐怕坐公交車都找不到地方。
突然,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停在時笙面前,車窗緩緩降下,露出一張帥到極致的面孔。
男人看著她笑了笑,“阿笙上車,走帶你去天馬慶祝你離婚,慶祝你脫離苦海?!蹦腥说穆曇羰钟鋹偤寐?。
時笙抬眸看了司寒梟一眼,出聲道:“抱歉,前夫,我朋友來接我了?!?/p>
說完,她拉開法拉利的門上車,車子絕塵而去。
副駕駛上的司寒梟,臉色頓時低沉到極點(diǎn)。
時笙那句淡漠疏離的前夫已經(jīng)讓他煩躁到極點(diǎn),突然間又多了一個對她稱呼這么親密的男人,讓他更加的郁悶,他的心底仿佛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無法呼吸。
三年,時笙跟了他三年,他怎么從來就沒聽說過,她有如此親密的朋友。
他叫她“阿笙”,他們的關(guān)系到底多親密。
剛才那個男人竟然要帶她去天馬。
天馬是國內(nèi)最大的賽車場,來這里參加比賽的都是頂級高手。
男人那張俊美到極致的臉變了變,腦海里閃現(xiàn)出那個男人剛剛說的話,擰了擰眉,嘴角扯出一抹弧度。
慶祝?他倒要看看,他們是怎樣慶祝的。
思及此,他沉了沉眸子,出聲道:“跟上他們?!?/p>
他的聲音冷得像冰碴子一樣,司機(j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發(fā)動了車子。
……
紅色法拉利內(nèi),時笙玩著手機(jī)。
“嘖……”權(quán)野輕嘆一聲,接著道:“這下好了,你讓出了司太太的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世家小姐高興壞了,他們終于又有機(jī)會了,別說司寒梟是富豪榜上最年輕的企業(yè)家、國內(nèi)的房間巨頭,就他那張好看得連當(dāng)紅影帝都羨慕的臉,不知道能吸引多少人女人……”
有些人天生自帶光環(huán),司寒梟就是這樣的人,男人身材高大,肩寬腰窄,那張臉更是俊美無法形容,絕對是女媧的畢業(yè)之作,如果他進(jìn)娛樂圈的話,根本不需要任何作品,只是往那一站,就能引起眾人的尖叫。
時笙腦海中閃現(xiàn)出司寒梟低沉的臉,輕笑一聲。
“也就那樣吧?!彼恼Z氣輕飄飄的,仿佛對她來說,那個一起生活了三年的男人就是個陌生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