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剛剛還發生了摩擦的兄弟們現在站在傅子言的身旁一致對外,向我解釋。
“嫂子,你別誤會,剛剛傅哥就是和一個高中同學再打電話而已。”
見我面色不悅,傅子言的兄弟佯裝勸說:“傅哥,你趕緊和嫂子解釋一下,鬧出誤會就不劃算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意識到傅子言接下來會說那句話。
傅子言憤怒地站起身對著大家吼道:“你們現在來當什么和事老?我告訴你們誰欺負我女神,我就饒不過誰!他今天必須向清清道歉。”
話音剛落,所有人面面相覷,包廂里安靜地連針掉落都能聽見。
我緩緩走到傅子言的身邊一把拉住他想要帶他走,卻被他一把推開。
我吃痛地捂著腳踝摔倒在地,其實并沒有那么痛,我只是想試試傅子言是否還會向之前那樣義無反顧地抱起我就走。
我和傅子言還是有過恩愛的時光的。
在最初在一起的時候,我有點頭疼腦熱,傅子言就會緊張到不行。
甚至我的蕁麻疹犯了明明吃個藥就好的事情,傅子言非要拉我去醫院掛號給醫生看一看才放心。
他一直強調:“你的命比我的重要百倍,你可千萬不能倒下。”
如今我看著面前這一桌大幾千的菜才意識到,或許他不讓我倒下放到現在有另外的解釋。
也是傅子言只是將我當做一尊財神爺供著,他并不是真心喜歡我的。
見傅子言沒有起身的意思,他的兄弟們為了緩解場面的尷尬,紛紛舉起酒杯起身敬我酒。
我也沒有拒絕,又喝了兩杯。
烈酒順著喉嚨一路蔓延到胃部,痛的我幾乎要說不出話來。
我想親眼看看傅子言和他的兄弟們的這出戲要演到什么時候。
畢竟顧清清剛剛微博里說,她明天就要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