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顧清清的動態(tài)里看見她曬了一條藍寶石手鏈。
我記得清清楚楚,那是傅子言兩個月前在國外的慈善拍賣會上花重金拍下來的。
我最喜歡藍色,閨蜜們都說那條手鏈一定是傅子言為了我拍下來的。
我也一度以為那是他為我準備的九周年紀念日禮物。
我看著顧清清將手鏈戴在手腕上,眼前忍不住模糊起來。
原來,她才是傅子言心里偏愛的那一個。
那次傅子言拍完藍寶石手鏈回來后,我旁敲側擊地問過他一次,“你有沒有當場改一下手圍?”
傅子言明明聽懂了我的意思,當時卻裝傻道:“改什么手圍?公司最近很忙,我先去公司了。”
那天我看著傅子言匆匆離去的背影,一想到他連出差心里都記掛著我,別提有多開心了。
不多時,傅子言的電話打了過來。
或許是放在口袋里誤觸到了,電話接聽后,聽筒那邊傳來傅子言的怒吼聲。
“我不允許你們這么說我的女神!她雖然人沒有來,但是你也必須給她道歉!”
我沉下眸子,心忍不住抽痛了兩下。
傅子言從未喊過我女神,他如此維護的人應該不是我才對。
我立馬下車回到了包廂。
我半靠在包廂門口看見傅子言正打著視頻電話。
電話里顧清清那張白皙、輪廓分明的臉赫然映在我的眼前。
盡管只能看見傅子言的側面,我還是捕捉到了他眼底的柔情。
傅子言應該是剛剛和兄弟打了架,嘴角和手背都還滲著血。
顧清清在電話那頭面色焦急地問他:“怎么打架了?疼不疼?”
傅子言聽聞顧清清對他這么關心,忍不住笑出了聲。
在一起九年,我還從未見過傅子言如此開心無邪的笑容。
這時剛剛和傅子言動手的兄弟看見了我,趕忙拍了拍傅子言的胳膊。
傅子言說了聲:“回頭聯(lián)系。”便匆忙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