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與我有婚約的少年景子瑜,死在了戰(zhàn)場之上。
而我則嫁給了莫玨彥,與他成為了京城之中一對人盡皆知的怨偶。
莫玨彥趕到醉花樓時,我正趴在一名眉眼與景子瑜有幾分相似的男寵身上,生拉硬拽著他的衣服,口中還喃喃念著子瑜的名字。
“麗陽,你不過就是想見我而已,又何苦演一場戲,還非要將自己也搭進去?”
莫玨彥緩步向我走來,眼中滿是冷戾與危險,然而配上他清俊的眉眼,卻好看到讓人移不開眼。
我手上動作未停,醉眼迷離地望著他,淡然冷笑:“莫玨彥,你少自作多情,誰稀罕見你。”
這男人還真是好笑,從新婚之夜起便讓我獨守空房,此刻卻又跑來裝什么惱羞成怒,還說得像我對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圖一般。
“公主,小人可是賣藝不賣身的……還求公主放過小人……”
這時,倒在我身下香肩半露的男寵突然顫巍巍地發(fā)出了一句滿帶哭腔的聲音,那聲音怯弱且凄楚,任誰一聽都會為之心生憐惜。
我嘴角當即抽了一抽,都說***無情戲子無義,看來果真如此。
方才明明還媚眼如絲,非要不依不饒地讓我養(yǎng)他為面首,此刻卻說得我像是一個強取豪奪的惡霸一般。
而就在那男寵哭得好不凄楚之時,卻被莫玨彥揚起的一腳踹出了窗外。
一聲慘叫瞬時響徹了四里八方,引得醉花樓中之人驚叫連連。
片刻后,莫玨彥轉(zhuǎn)身望向我時,眼眸之中已染上了一抹猩紅,而后他一手抄起我將我扔到了床榻之上,俯身便靠了上來。
看著他冷峻的容顏在我眼前無限放大,我渾身開始抑制不住地顫抖,也再一次確認,眼前的這個男人,的確就是我最討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