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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因為他是陌生人的緣故,還是別的什么,我在他面前總覺得羞赧與緊張,更不敢看向他那明月般的雙眸。

我先坐起身來,把鬢邊松散的發(fā)絲攏了攏,自覺這樣衣冠不整的在他面前甚是不妥,半側(cè)了身子,不愿正對著他。

我瞥過他端碗的手,看清他手指修長白皙,不像習(xí)武之人,放下心中微薄的警惕:“是公子救了我?多謝公子。不知公子何人?”

他把藥先放在了床邊的小幾上:“我是秦臻,殊華的哥哥。”

“殊華?”我對這名字實在是沒印象,下意識揉了揉頭發(fā),“秦公子......”

“我表字無虛,喚我無虛即可。殊華是秦郅小字,姑娘還記得秦郅吧?”

秦郅......我記起來了。說到秦郅,我才發(fā)覺這兩人眉眼確有相似之處。我這才想起我見到那個面孔熟悉的人——可不正是秦郅么。原是他救了我,難為他還記得我這么個只見過一面的人,又肯救我。

想到當(dāng)時我對他那樣的不屑神色,他竟然還愿意救我,我心里倒有了些不好意思。不過他們對一個陌生人都愿意施以援手,對師父這樣的至親卻不愿意接納......

正想著,有人“吱呀”一聲推門進(jìn)來:“哥——”隔著床帷,隱約見是秦郅。秦臻見他,語氣嚴(yán)厲了些:“還不過來給秦姑娘賠罪?”

我正準(zhǔn)備道謝,聽了這話反糊涂了:“該謝謝你們才是,何來賠罪之說?”

秦郅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每年這時候我都會在這里放藥引毒蛇,以入藥、制毒,從不曾想有人經(jīng)過......”

秦臻轉(zhuǎn)過臉來看我:“今年恰好我跟著他一起,否則姑娘的毒也沒辦法化解了。幸而那毒蛇毒性不強(qiáng),姑娘又喝了化毒水,不然就是我也難起死回生。如今已毒液盡散,我給你敷了藥,包扎過了,想來已無大礙。”

秦郅連連附和:“是,哥的醫(yī)術(shù)可不是這天下第一么,哪有哥哥解不了的毒。”

秦臻有些尷尬地看了一眼秦郅,復(fù)問道:“姑娘怎么會從那林子里出來?”

秦郅小聲應(yīng)和著:“七姐不是隱居在那里么?”

他口中的七姐,不是師父又是誰?我雖略有遲疑,想想還是據(jù)實相訴:“秦七娘......正是我?guī)煾浮N胰缃褚殉鰩煟瑤煾竾诟牢胰ヒ硕颊仪丶摇!?/p>

二人眸中均有光芒閃過,對視一眼又都看向我,秦郅一副了然的模樣:“原來是你,阿召!”

秦郅還想說些什么,秦臻把藥送到我嘴邊:“先喝了藥再說吧。這藥有助于排清殘毒。”

我接過藥,聞到那苦到極致的藥味不禁緊蹙了眉,屏氣一口氣喝下。秦臻遞過一杯清水:“沖沖苦味。”

受到這樣一個陌生人的關(guān)心,我確有不適,不由多看他幾眼,卻發(fā)覺他也正含著笑看我。不似秦郅笑的輕佻倨傲,他氣度高華如同謫仙,教人安心,又教人仰慕而不及。我覺得局促卻又總是想看他,撞上他的眼神忙慌亂地移過眼去。

“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這又是哪兒?”

“你睡了一個時辰,現(xiàn)在大約辰時罷。這是我在青溪原外頭的別院,”秦臻笑的有些得意,“你從來都沒發(fā)覺過吧?”

我這才看清這里是間別致簡單的廂房,我坐著的正是張長榻,簾帳半開著,倒也把我擋住了大半。陽光滲過窗紗照進(jìn)來,柔和而不晃眼。室內(nèi)焚著清淡的香氣,竟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我微闔上雙眼,卻什么也想不起來。

窗外一聲鳥鳴,旋即便有雀鳥展翅飛離的聲音。我回過神來,把實情從頭和他們說了,說到倪萬峰一節(jié),看了秦臻一眼,不知為何還是自住了口。

“七姐她去了哪?”秦郅忙問,我搖搖頭:“我也不知......”秦家不是很以師父為恥的么,怎么他們還這樣關(guān)心師父?

我提出這疑問來,秦臻有些不知從何說起,猶疑地看了一眼秦郅。

秦郅性急,手中捏了一只茶鐘,不及喝便按下在桌上:“話是這樣說,卻也不至此!”

“七姐是二伯最疼愛的女兒,雖然做了殺手這樣不光彩的......家里一時都以她為恥,不愿意認(rèn)她,后來漸漸的要好些了,二伯還是一心為她鋪路搭橋。就算后來殺了那書生,引起了點小波瀾,二伯還是想著接她回來好好過日子。不過七姐要強(qiáng),說不愿給秦家蒙羞,硬是自己找個地方隱居起來。”秦臻慢聲補(bǔ)充道。

秦郅喝盡了杯中茶:“我記得七姐還帶你回來過幾次,只是七姐只稱你為阿召,你自稱秦召我便一時沒想起來。怎么你不記得了?”

他們一連說了許多,我怔了一晌:“小時候......我不記得了。師父說五年前我發(fā)過一場高燒,所以許多事都不記得了。這些事都是師父告訴我的。”

“高燒......”秦臻點點頭,“不錯,是有這么回事。”

秦郅不容我細(xì)想,緊接著問:“你說......出師?你和七姐學(xué)的東西......你殺了誰?”

“這......”我想了許久方才開口,“是個叫倪萬峰的人,師父說他殺了我父親唐如生,所以要我殺了他以報仇。”

秦臻和秦郅相視一眼,我似乎看到秦臻的眼中閃過一絲了然:“不錯,是他。”

秦郅露出一分笑意:“原來是你!見到你第二日鎮(zhèn)上就死了人,因為是個打手,無親無故的,又怕是什么權(quán)貴出手,這案子便就此擱下了。倒是你!”

我微低下頭,不愿多談,秦臻看出我所想:“罷了,不說這些也罷。我們還要多留幾日,你正好養(yǎng)好傷,與我們一同回宜都,好么?”

他溫和問我的聲音,卻似是經(jīng)年不見的故友。我點點頭,鬼使神差一般,又喚住本欲轉(zhuǎn)身離去的秦臻:“無虛,你......們就不曾懷疑過我么?”

秦臻看向我左手處并不答話,我想起那黑玉鐲子才明白了,這種樣式的鐲子,世間恐怕只有一對,另一只又被師父無心遺失了,如今這倒成了獨一無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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