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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這十九小姐愈發感興趣了。師父這樣信她,秦臻又這樣夸她,雙十出頭還未出閣,理家得法,實在是個奇人。

到了一道垂花門前頭,一個侍女正好走出來,見了秦臻笑著行禮道:“大爺怎么到現在!姑娘等的都急了,奴婢正要去請呢。”

“十九姐倒是早就知道了?”秦臻也不覺意外,“我這就帶她去。”

那侍女卻沒有讓我們進去的意思,對我行了個禮:“姑娘萬安,奴婢靈蟬,請姑娘隨奴婢見十九小姐。”

不許秦臻跟著?我心下莫名輕松了些許,又有些歉疚。秦臻倒不在乎:“去罷,這丫頭對十九姐可是望眼欲穿了。”

我嗔他一眼,隨著她去了。

進了一間書房,收拾的很干凈簡單,右側一張小幾上擺了一張琴,左邊擺著棋案。中間卻被一扇錦屏隔開,上頭繡著精妙的萬里河山圖,朦朧見到后頭有個人影。

“進來吧。”

聲音溫和清泠,又不失穩重。像是春風拂過,一下吹平了心頭的波皺。

我幾乎是屏著呼吸,無聲地轉入屏風后。屏風后還是隔了一層紗帳,月白的顏色細密溫柔的堆疊著。靈蟬勾起了半邊帳子,我才看清,后面是一整面墻的書,一側是香案,卻沒有焚香,空氣里卻有淡淡的花果氣息;另一側擺了一張矮榻。正中的書案上一側放著些書冊,正中一張宣紙上鎮了獅子,一個侍女在一側默默研著墨。

書案后的女子螓首微垂,膚若凝脂,一雙美目低低望下去,隨意間已是萬般風情,不必看唇紅眉黛,已經是傾國的美人。身著銹紅色云紋深衣,青絲綰了椎髻,左右各三支木簪,再無其他修飾。她斜倚在書案上,右手纖纖,執了一只紫毫,露出一小截瑩白的皓腕來。

紙上臨的是衛夫人帖,她下筆極快,卻字字清秀平和,嫻雅秀麗。薄紗幕輕輕揚起一些,偶爾掩在我眼前,她的身影一下模糊起來,像是一場極美的幻夢,夢中有神女。

她終于擱了筆,旁邊的侍女端了水給她凈手擦干了,她命侍女收了紙:“你們都下去。”兩個侍女告退后,她才抬起臉,站起身,走至我面前。

她的一雙眸子要看進我心里去一般,漸漸含了笑意。她拉起我的手,喚我:“阿召。”

她的手柔若無骨,然而是有勁的。

我不由得也頷首低眸,喚道:“十九師叔......”

她引我到榻上坐下,上下打量著我,那目光卻并不叫人不自在。

“算起來,你今年也及笄了,”她仍是笑著,話里卻有嘆息。她對我竟上心至此!她頓了一頓,“說起來我也只大你幾歲,看著你卻老像長輩看小輩似的。”

我有些羞赧:“師叔本就是阿召的長輩。”

她但笑不答,又問:“我記得你父親是姓唐的,怎么你倒自稱是秦召呢?”

“父母生我卻未養我;而師父養育教導我十五載,恩重更甚父母,阿召愿隨師父姓,視師父如親生父母。”

她的笑容滯了一滯,化作一聲喟嘆:“難為你的孝心。七姐倒是最明白我的,如今卻再難見一面了。”

我險些忘了正事:“師父應也是這樣想。”我拿出信來,“險些忘了......這是師父給師叔的,請師叔過目。”

她的目光掃過那個“棠”字,喃喃自語,又像是自嘲:“姐姐還記得......如今府里人人喚我十九,誰還記得我是阿棠——”

十九師叔拆了信,一壁細細看信,一壁問我:“七姐如今......在哪?”

我只能搖搖頭:“阿召不知。我回來那一日夜里師父便離開了,第二日早晨已經不見。”

十九師叔微一挑眉,抬眸來看我:“聽阿郅說,你殺了人?”

我連忙辯解:“不,不——師父說他殺了我父親,師父說——”

十九師叔無聲笑了:“阿召啊,阿召。你現在殺人還要理由呢,日后便再也不要這些冠冕的借口了。”

我惶惶地看著她,想反駁她,卻不知該說什么。我突然覺得這個人離我很遠,看不真切。

“當殺手的,雇主付你銀子,你便替他殺人。不論善惡,不問對錯。人命在殺手手里是最不值錢的——所以,殺手遭人鄙薄,也被人畏懼。”

“那師父是為什么?為了什么,選了這條路?”

“那你又是為什么走上這條路呢?”十九師叔卻反問我,不等我回答又笑了,“阿召,有的東西由不得你選擇。你看你自己,從沒有做出過選擇,可是你只有這一條路。七姐也不過是去了一次長安......罷了,不提也罷。”

我以后也會成為這樣的人,可由不得我選......“不,我只是為了——”為了找師父,為了知道我到底是誰。

“師叔,師父不愿意和我說我的事,我只知道我父親是唐如生。”我切切地看著她,“師叔能不能告訴我......”

十九師叔搖搖頭:“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在長安的那段日子,七姐從來不提,沒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我疑惑更深,卻不再多問。長安......在長安,師父是叱咤江湖的殺手姑射羅剎,在青州,師父是遭人不齒的秦家七小姐。我突然覺得,同我生活了十幾載的師父,竟如此陌生。我了解的師父,只怕還沒有秦家一個下人多。

十九師叔將信看了兩遍,凝神不知在想什么,良久方道:“阿召,這秦府里,你只能信我。七姐讓你聽我的安排。”

“但聽師叔吩咐。”

“那好,”十九師叔一下斂了優柔之色,正色道,“你且在內府住下,我吩咐人給你打一把稱手的武器——你要什么,劍,刀,還是匕首?”

作為一個殺手,當然是匕首最隱蔽。我略假思索:“匕首罷。”

十九師叔頷首:“阿召,我不會留你。留你,是害你。切記,別和阿臻阿郅走的太近。”

她不容我回話,自拂袖起身,喚一聲“靈蟬”。靈蟬進來后,她只吩咐:“帶姑娘回去吧。”

她還是那副淡淡的模樣,我卻莫名地不敢多說話,只是隨著靈蟬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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