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修養了幾天,白清清便再次提起將我送走的事。
我很配合地應下,提出要回趟家收拾東西。
到家后我將監控按在隱秘地角落里,把所有物品打包放好,確定傅晝川表達愛意的信件,禮物我都帶在了身邊,便出了房門。
隱隱約約的調笑聲傳來,是白清清。
“媽媽都叫了,你現在說你不要我了?想得美?!?/p>
傅晝川似乎很害怕我發現,卻又有些享受這種刺激:“媽媽,別這樣,爸爸的排位還在上面呢,更何況,月夢可還在屋里。”
親吻的聲音伴隨著喘息:“怕什么,新婚之夜你不就是我的了?我再也不提我們光明正大了,這樣就好,你別生我氣了?!?/p>
傅晝川悶哼著,兩個人聲音越來越大,我轉身回房間,悄無聲息的拿著剩余的監控,在角落里都裝了一遍。
差不多了他們還沒有結束的意思,我故意發出聲音:“阿晝,什么聲音?”
傅晝川應著沒什么,我慢慢的往下走,下了樓梯傅晝川已經整理完畢衣著,只是臉上帶著汗水。
白清清親熱的上來挽我的手:“月夢走吧,收拾完了?”
我不動聲色的抽出手,她卻就地摔倒:“你這是做什么,我只是和阿晝在這里聊聊天,什么都沒做?!?/p>
白清清欲蓋彌彰的扯著衣裙,露出身上的痕跡,傅晝川將她扶起來便無腦罵我:“你瘋了?趕緊走,我看必須得把你扔到村里冷靜一下了?!?/p>
他心虛就聲音大,我沒生氣,笑嘻嘻的說:“我和媽一起去吧,她畢竟也受傷了。”
“我走了誰照顧阿晝?!?/p>
白清清脫口而出,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傅晝川卻護著她:“我親自送你去,至于媽媽,當然要在家里了,萬一你欺負她怎么辦。”
白清清調皮的吐舌頭:“阿晝還是你想著我,這些年真是沒白疼你。”
二人相視一笑,我壓下嘔吐的欲望,上了車。
傅晝川開車,白清清鬧著也要跟著去。
她擠在副駕駛,靠在傅晝川肩上:“阿晝,我是山區里叔伯們養大的,他們人都特別好,當初村里幾個月才吃一次肉,但是我的飯里頓頓都有肉呢,月夢在這里你就放心吧?!?/p>
“月夢,半年后我們就來接你?!?/p>
白清清扭頭看著我,露出笑意。
我心里明白她在想什么,卻沒有拒絕。
一天一夜車才開到溶洞村,傅晝川已經疲憊至極。
下車后我乘機提議:“住一夜再走吧,這么累,明天一早你們再走?!?/p>
村民們早就遠遠的等著,聽到這話都應和:“是啊,住一夜吧。”
白清清不愿意,拉扯下我的行李散落一地,掉出了傅晝川曾經隨手送我的一支鋼筆,還有他給我補習時隨手寫下的卷子。
白清清嘲諷道:“帶的什么鬼東西,你專門回家一趟就為了這些?阿晝,月夢真夠傻的?!?/p>
我慌忙收拾著,傅晝川沒有跟著她一起笑我,反而蹲在地上和我一起撿:“你怎么帶了這些,你說要收拾行李,竟是這些嗎?確實傻?!?/p>
他們說的都是一樣的話,傅晝川卻飽含愧疚。
我站起身打算進村,傅晝川搶過我的行李:“住一夜吧,我和你去房間。”
白清清瞬間慌了,村民消失了幾個人,村長帶著我們走著,用著蹩腳的鄉音介紹著村里,就是遲遲不帶我們去房間。
傅晝川有些不耐:“你們到底在干什么,為什么還不帶我們去房間?!?/p>
村長有些冒汗,幾個躲走的年輕人終于回來了,村長松了口氣,帶著我們去了房間。
房間干凈通透,傅晝川的臉色緩下來,見只給了我們一間房,又板起臉。
白清清連忙解釋:“這已經是村子里最好的房間了,咱們畢竟只住一夜,忍忍吧。”
傅晝川皺起眉:“房間也就算了,你說的專業人員在哪?你難不成是騙我的?月夢在這里到底有沒有人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