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典禮上,艾森全程沉著臉。
像別人欠了他八百個億一樣。
我看著遠處那架特殊的錄像機,眼眶一熱。
那架錄像機是表姐托狼主凌之洲安排的。
她前世與澀狐的婚禮上受盡委屈,擔心這一世的我重蹈覆轍。
所以讓人拍攝下來。
如果日后我想申訴離婚,這便是最好的證據。
我那個單純善良的表姐,她自己那邊都未必應付得過來,卻還事事惦記著我。
我不想讓她擔心。
我假笑挽著艾森的手臂,偷偷擰了一下他的腰。
「你怎么不笑?是因為生性不愛笑嗎?」
剛剛跟我的化妝師眉來眼去的時候可不是這樣。
艾森渾身輕顫,偏頭瞪了我一眼。
白皙的面頰浮上了一層緋色。
……不是。
我就掐了他一下,他臉紅個泡泡茶壺啊!
好在典禮上他并沒有像前世那般耍幺蛾子。
當晚剛進家門,艾森就把我抵在墻上。
「你掐我。」
他的聲音有點委屈。
我:「?」
「我的腰腹是最柔軟最脆弱的地方,旁人都不能碰,只有你……只有你……」
他呢喃著撲了過來。
我下意識地抬腳踹了過去。
「你踢我。」
他忽然露出興奮的神情,連耳朵和尾巴都冒了出來。
「再踢一次好不好?」
我:「???」
合著他好這一口?
艾森沒等我反應,不管不顧地撲上來擁住了我。
我掙扎推搡。
他啞聲問:「怎么了?生理期?」
我紅著臉,推開他拱來拱去的腦袋。
「嫌你臟。」
艾森停下動作,頭上的耳朵肉眼可見地耷拉了下去。
「我不臟!」
他委屈地大喊。
「我們澀狐一族的第一次,是要留給伴侶的。」
我:「……」
所以你很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