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辦事的不是系統(tǒng),是他拜托的另一個同行。
我問同行系統(tǒng)在干嘛,它說日理萬機忙著升職,估計小世界里流速十幾年才回來。
我說錢不夠花,讓系統(tǒng)多打點,或者它先給我,讓系統(tǒng)還債。
同行說不行,它最近在談戀愛。
然后我拿著 40 萬,帶兩個小孩住進五十平的老破小。
本來有一百萬的,但是買房花了 60 萬。
剛搬進來什么都沒弄,張靳言說。
「要不把我們送回去吧。」
他就是那個流鼻涕的小孩,另一個滿臉是血的叫徐野。
都是六歲。
我說那怎么行,豪氣萬丈把兜里一堆零錢拍在桌上。
「跟著姐,吃香喝辣。」
當晚就弄了火鍋。
結(jié)果張靳言吃一口白菜就辣得捂嘴使勁咳。
我一邊嘲笑他,一邊塞口牛肉。
臉色大變。
呸呸,就不應該貪便宜買。
「別吃了。」我朝徐野喊,但他毫無反應,把肉嚼吧嚼吧,咽下去。
呆愣看著我。
我猶疑,在他耳邊用筷子敲盆。
沒有反應。
完了,這小孩是個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