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看我是不是真的學乖了,他帶著沐清清來到演出現場,還特意點名要讓我這個新晉“頭牌”來給他表演。
我被塞在花瓶里,抬上舞臺,舞娘在我身邊表演著各種讓人眼紅心跳的動作。
沐遠之坐在VIP位置,懷里圈著沐清清,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親吻。
他的余光一直看著臺上的我,見我始終笑著看他,這才松開了懷里的沐清清。
他笑著沖著我招手:“看來你真的學乖了不少,終于不亂吃飛醋了。”
他有些無奈和寵溺的對我解釋:“你別誤會,婉月。只是清清想幫我測試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改過了,這才提議讓我親她一下看看你是不是又會生氣。”
“你果然沒讓我失望,你真的懂事了,都這樣了你還不生氣,我現在總算可以安心的把你娶回家,讓你成為清清的嬸嬸了。”
“現在你知道錯了吧?我們一起回家吧。”他溫柔的看向我。
我不言語,因為我早就已經被改造成供人享受的工具,只會笑著看所有人在我身上胡作非為,然后發出討好聲。
他沒有來玩弄我,我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只是一味的說著邀請的話:“不要走啊,人家還沒舒服夠呢。”
臺下原本神色和緩輕松的沐遠之,聽到我的話時,肉眼可見的僵在原地,眼神中透露著不可置信。
“你在胡說什么呢?婉月你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他有些著急的站起身,神色慍怒:“誰讓你們教我太太說這些話的?我是讓她來當VIP觀眾看表演的,不是讓你們教她做這些的。”
被他丟在沙發上的沐清清突然哭了起來:“你一定是因為看到我還沒離開小叔叔,所以才說這些話氣小叔叔對不對?”
“嬸嬸,你就算是氣小叔也不能說出這樣丟人的話啊?沒舒服夠是什么意思?莫非你在這里包養了男人……啊,我胡說的!”沐清清一副說錯話的害怕樣子。
沐遠之的神色被怒意籠罩:“李婉月,我是讓你在這里受罰的,不是讓你來這里勾引野男人的!”
“到底是什么人敢睡我的女人,我剁了他!”沐遠之氣的夠嗆。
“嬸嬸你太恃寵而驕了,你是吃定了小叔心里只有你一個人。”沐清清補充道。
沐遠之聽了她的話,怒極反笑。
“我本想瞞著你這件事,沒想到你倒是先給我一個驚喜。”
“我已經決定養清清一輩子了,除了名分不能給她,我會給她作為我太太的一切。若是你再不懂事,我連名分都不會留給你,我會直接娶清清做我的妻子。”
他丟出這句話,卻見我沒有反應,仍然一臉呆滯。
他繼續質問我:“你到底出軌沒出軌?”
見我不回答,他嘆了口氣,似乎是自己想通了:“我就知道你愛我愛的要死,怎么可能會背叛我呢?又是說氣話呢,是吧?”
他軟了聲音跟我解釋:“婉月,你不要怪我跟清清,要怪就怪你自己把自己的幸福作沒了吧。清清的爸爸是我的義兄,他去世前托付我照顧好他的女兒的。結果清清作為女孩子最寶貴的清白因為你亂吃飛醋被毀了。”
“除了我以外,我不能保證其他的男人會一輩子的珍惜她,不會拿她被人欺負過的事情嫌棄她……”
他一步一步向我走來。
“婉月,你聽話點好不好?你不要再為難清清,我保證以后我大部分的時間都還是屬于你?”
他說的“聽話”兩個字讓我反應過來,我嚇得渾身發抖。
當我第一次反抗闖進我屋子的十幾個打手們的時候,當我第一次被釘上各種珠寶渾身鮮血淋漓時,當我被做成“花瓶公主”的時候。
每一個第一次,我都會哭著叫著反抗,他們就會說兩個字“聽話”。
然后便是更加恐怖的懲罰和折磨。
甚至折斷我的四肢,只為讓我學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