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淡淡應了聲,對面瞬間安靜下來。
片刻后,沈喻然不可置信的聲音傳來:
“好? 好什么?分手?”
“司宸你真是越來越無理取鬧了,自己嘩眾取寵就算了還不讓別人說了?”
“因為你的電話,澤銘又抑郁癥發作了!你趕緊來醫院給澤銘道歉!”
我直接掛斷了電話,轉身出了機場。
在車上坐了許久,司機不耐煩問道:
“先生,你考慮好了沒有,到底去哪兒?”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還是說了家的地址。
畢竟在國內,除了和沈喻然的家我沒有其他容身之處。
剛到家沒多久,沈喻然就趕了過來,手里還捧著一大束玫瑰。
遞給我的時候,她表現得和在電話里判若兩人:
“我知道男人也需要一點儀式感,特意給你買的。”“行了別鬧了,我知道這段時間冷落你了,下次再去見你父母。”
我臉上毫無半點笑意,看著這束鮮艷的玫瑰一顆心沉入谷底。
喜歡玫瑰的不是我。
處處注重儀式感的也不是我,是高澤銘。
而我,對花過敏,沒想到沈喻然連這個都忘了。
我捂著鼻子推開花束:
“不用了。”dr
沈喻然的手僵在半空,緊接著她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至于嗎? 澤銘身體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陪陪他怎么了? 你這都要計較。”
“別人的老公有你這么無理取鬧的么?1
我沒說話,她以為我是默認了,將花束狠狠摔在地上,冷哼一聲:
”明天早起跟我去醫院找澤銘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