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莫文海毫不掩蓋的惡意,舟鳶還沒發現我在一旁默然不語很久了。
今天穿的衣服首飾都是舟鳶親自挑的,不說相比于她送給莫文海的那個頂奢手表。
連周圍賓客的首飾相比都得差上幾分。
頂著眾人的眼光,淡定自若地喝著手中的紅酒,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果不其然,舟鳶看著我身上的衣服首飾,罕見地露出些許愧疚的神色。
“輕山,我只是將文海看作哥哥才會對他這么好,你就大度一點別多想。”
我當初還是你名義上的哥哥,但如今不也還是結婚了?
舟鳶,你的狡辯真是虛偽至極。
見我黑沉沉的眼睛一直盯著她,舟鳶還想再開口解釋,卻被一聲驚呼打斷。
轉頭看去,原來是莫文海不小心將杯子里的酒水灑到了舟鳶的禮服上。
“啊,真是不好意思,阿鳶,這都怪我……要不你和我上樓,我們處理一下吧。”
“反正我們本來就是兄妹,你還送了這么貴重的禮物,我們是該好好照顧到你的。”
說完當著所有人的面,莫文海帶著舟鳶就上樓了。
獨留我面對賓客的異樣的眼光。
不知是誰說了句。
“真是臉都不要,命不好把自己爸媽克死了,還把舟家弄垮了,今天來這里散播晦氣來了?”
聽著刺耳的話語,我忍無可忍地想要反駁,一旁看戲的程母悠哉開口。
“輕山,我勸你好好想想不要年輕氣盛。”
“畢竟,你們舟氏還是要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