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患有超雄綜合癥。
他對別人暴躁異常,唯獨對我疼愛有加。
結(jié)婚后和我爭吵不斷,又一次激烈的吵架后,
他暴躁的說要將我做成臘肉,當下酒菜,
我上前扇了他一巴掌,摔門離家。
老公的白月光為了哄他開心,將我拖到了一間小黑屋里。
“你這***,我才出去兩年,你就勾走了我男人,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她扒光我身體拿毒蛇啃完我,敲開我的牙齒灌入開水,用濃硫酸燒爛我的臉,
拿鋼管將我***貫穿,最后還將我制成標本當作禮物。
接連幾天都沒我消息,老公站在門口對我抱怨:
“哼,有種就死在外面別回來,誰要是把你宰了最好,我就以身相許,我氣死你。”
他的白月光湊過一張笑臉,樂呵呵的說道:
“彪哥,我準備了一份禮物給你,你看了保證開心。”
1
地下室里。
我像一具木乃伊,身體干癟的躺在木板上。
我的臉被濃硫酸燒得像是一塊臭抹布,散發(fā)著惡臭,看不到一塊好肉。
我的嘴唇被割掉了,只留下兩片平整的傷口。
脖頸的皮膚被開水泡爛了,露出被燙得發(fā)紅熟透的血管。
肚子上遍布了咬痕傷口,傷口周圍無一例外都是腫脹發(fā)青,那是被毒蛇撕咬的痕跡。
***部位更是被拳頭大小的鋼管貫穿,看上去就像街邊燒烤的肉串一樣。
扇了范飆一巴掌后,我就摔門離開了家。
自結(jié)婚以來,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我們第幾次爭吵了。
他性格暴躁得像個火藥罐子,旁人一點就著,唯獨對我異常包容,
哪怕是被我扇了耳光,他也只是裝裝樣子對我痛罵兩句,而且還要極力克制,生怕我真的會生氣傷心。。
出了門,我沿著大街一直閑逛到半夜,估摸著范彪已經(jīng)熟睡了,準備偷摸回去。
隔著老遠,就看到鐘蕓蕓朝著我走來。
她是范彪的從小玩到大的朋友,聽說兩年前出國留學(xué),這兩天才剛回來。
范彪說鐘蕓蕓善良真誠,心底極好,平時哪怕是踩到一只螞蟻,都會傷心好半天,遇見馬路上的流浪貓狗,更是抱回去像自己孩子一樣養(yǎng)育起來。
她本人比照片漂亮很多。
鐘蕓蕓也認出了我,迎著我的目光,徑直朝我走來。
我想著以后我們肯定能夠成為一對要好的姐妹,嘴角揚起微笑,伸出手準備和她打招呼。
可是,迎接我的卻是狠狠的一耳光。
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她又一腳踹在我肚子上,我瞬間摔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肚子痛苦的大叫。
“你這個***,誰讓你打我男人的。”
“連我都舍不得動彪哥一下,你算是什么東西,敢對他動手動腳的。”
她應(yīng)該是怪我和范彪吵架的時候,打了范彪一巴掌,所以才會如此生氣的。
我抬起頭,忍著疼痛表情痛苦的解釋道:
“我和范彪是在玩鬧——”
還沒等我說完,鐘蕓蕓又是一腳踢過來。
一股血腥味彌漫在嘴邊,我忍受不住吐出一口鮮血。
“玩鬧?從小到大能和彪哥開玩笑的女人就只有我,你算是什么東西,竟然敢和我男人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