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臨低頭在她的耳垂處親吻,一邊小聲地安撫道:“怎么了?還生我的氣嗎?”
溫黎一把推開男人。
男人愣怔又無措地站在一邊。
溫黎咬著牙,竭力裝作平靜的樣子,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沒什么,我只是生理期到了。”
“那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我去處理工作。”
“嗯。”
這個男人,眼神里是空蕩蕩的,灰突突的,是假的沈宴臨。
真的沈宴臨,是會抵觸她的觸碰的。
她坐在床上,突然覺得很好笑,就這么直勾勾地盯著那個玩偶熊,手一點點地攥緊拳頭,指甲嵌進(jìn)掌心里也毫無察覺。
過了一會兒,溫黎換了身衣服,來到書房前。
她剛想敲門,發(fā)現(xiàn)門是虛掩著的,輕輕用手一推,便開了。
而里面,卻空蕩蕩的,并沒有人。
沈宴臨不在?
溫黎走了進(jìn)去,立刻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書架的擺放位置不對了。
原本兩個緊挨著的書架,這會兒是分開的,中間大概有一扇門的寬度。
她緩緩地走過去,注意到書架上面的一個花瓶,輕輕用手旋轉(zhuǎn)了一下花瓶,眼前的墻壁突然就開了一道門。
這竟然是密室。
溫黎立刻就明白過來,真假沈宴臨原來每天是這樣調(diào)換的。
她咬了咬嘴唇,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走了進(jìn)去。
下面是一道樓梯,再往下就是一個地下室。
而此刻,真假沈宴臨都在里面。
溫黎靠著墻,心臟跳得巨快,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都五年的時間了!溫黎她還沒有懷孕!你是不是在背地里搗鬼!”是沈宴臨的聲音。
他坐在椅子上,此刻站在他對面的男人跟他有著同一張臉,衣服也是一樣的,只是氣場有些弱。
“臨少,我沒有搗鬼!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溫黎她是不是不孕體質(zhì)?”
“放屁!我每半年都帶她去醫(yī)院體檢,醫(yī)生說一點問題都沒有!”
“那......”
沈宴臨直接拿起桌上的花瓶對著墻砸過去,花瓶掉在地上發(fā)出破碎聲。
“我再給你兩個月時間,你給我抓緊時間,我已經(jīng)等不及了,聽到?jīng)]有!”
“好的,臨少,我再想想辦法。”
溫黎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嘴唇,手抖得厲害。
等不及了嗎?怕不是江暖等不及了吧。
她小心翼翼地轉(zhuǎn)身要走,最后聽到沈宴臨說了一句:“或許還有一個辦法,換人也可以。”
溫黎不明白,他說的換人是什么意思,但心里隱隱有一種十分不好的預(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