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后母在我屋中下蠱,想勾引我,被我識破后,
后母便誣陷我,說我在她行宮中行不軌之事,
父王知曉后讓她將我關在地窟中打的渾身皮開肉綻,修為大跌。
想到這里,我冷冷的注視后母。
后母三步并兩步走到我的跟前,狠狠地給了我一個耳光,
我怒吼道;“你一個賤胚子怎敢對我冥界太子不敬?”
后母沒有理我而是奪過了我的玉佩說道。
這不是殿下隨身的玉佩嗎,怎么在你身上。”
我怒吼道。
“那是母親留給我的信物,還給我。”
而后母似乎沒聽到,
徑直走到了任年的面前,
“殿下,是我沒有管好這個畜生,冒充您的身份,還對您大不敬。”
任年此時也是惺惺作態,裝模作樣地說道,
“雖然你不是我的生母,但你照顧我十幾載,我不會怪罪您兒子的。”
眾人茅塞頓開,議論紛紛。
“那這么看來,任年是真嫡子啊,這個偷東西的畜生才是冒牌貨啊。”
“是啊,一個沒有血緣的賤種,竟然對閻君嫡子動手動腳。”
眼前一幕,給我氣笑了。
“任年啊,為了搶奪我嫡子身份,你們母子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任年沒有理我,而一旁的大姐卻跳了出來,
“狗東西,還在這丟人現眼,趕緊帶著你母親滾,別臟了我弟弟的封官宴。”
我不屑地說道。
“你們這群畜生,在這顛倒黑白,謀害我,就不怕父王屠戮你等滿門嗎?”
后母依舊不肯罷休,掐著自己的大腿。
逼著自己眼角擠出了幾滴慈母的眼淚,嗚咉著說到。
“真是逆子啊,家門不幸啊,嫡子的身份也是你能覬覦的,我們沒有那個命啊。”
我反手掙脫了后母的束縛,將她甩開。
抽出寶劍,盯著眾人說道。
“今日膽敢傷我分毫,孤必定血洗這大殿,奪了你們這群畜生的魂魄。”
后母捂著臉在一旁氣的發抖,卻還要裝著哭出聲音,
“逆子今日之罪,無可饒恕,我愿大義滅親,讓他下九層煉獄悔過。”
我心頭怒火一發不可收拾,再也不想多說。
只是揮劍橫劈,一道劍氣劃過后母的脖頸,
這一刻,整個地府都是死寂的。
人人都驚愕的看著后母,捂著脖子,血濺五步。
最后倒下。
任年看到這一幕,青筋暴起,卻被兩個姐姐一把拉住。
可他看向我的眼神里,已經是滔天怒火。
眾人此刻皆是呆在了原地,紛紛咒罵,
“這不知死活的賤種,盡然在這大殿之上弒母。”
“奴才呢,快去稟報閻君,將這假冒嫡子的畜生拖下去。”
我提著劍面向眾人,說道;
“孤才是閻君唯一嫡子,對王不尊,當斬。”
隨即沖著他走去。
任年再度眼眶泛紅,沖我怒吼,
“畜生,光天化日,你竟敢弒母,來人,隨我拿下這畜生。”
大姐也是在一旁大呼;
“我以閻君之女身份擔保,我弟弟才是閻君嫡子,來人,將這畜生拿下?”
二人將任年護在了自己身后生怕我怕傷到他分毫。
任年惡狠狠的看著我,隨即擦干了那眼角的淚花。
眾人也是將我圍坐一團,將我打的口吐鮮血。
我輕拭那嘴角流下的血跡,怒喊。
“不日孤便掌管冥界,爾等目光短淺,不識真君,隨意猜測我的身份,竟然幫著這兩個畜生殘害我性命,待父王知曉,定將你等打入畜生道,
眾人眼神含怒,皆無視我,向我揮拳。
兩位姐姐寵溺的看著任年,
大姐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我,對著任年說道,
“今日大姐姐便殺了這大逆不道的畜生,將他魂魄打入地獄,為你正名。”
說罷大姐凌厲的眼神盯著我,高舉寶劍,向我刺來,
我身體各處賤血,已無力挪動身體,驚恐地著那向我逼近的劍鋒。
忽然陰風大作,億萬生靈嚎哭,十殿陰水逆流。
伴隨著破空之音響徹大殿,一道震動九天十地的怒吼聲傳來。
“爾等螻蟻,也敢對我兒子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