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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蘇醒過來,還坐著一臺帶輪子的椅子,被張嬤嬤推著出了院子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侯府。

今日待在府中的,我的母親和林俊全都出來迎接我了。

但這可不是什么褒義詞的迎接。

他們是從我兩年前,昏迷不醒之前,居住的那個采光好、格局好的蘅蕪院,出來的。

表妹柳依依站在我娘的身后,穿著一件繡著白色牡丹花的襖裙,亭亭玉立、清純脫俗,格外醒目。

就是眼前這個鳩占鵲巢還引以為榮的女人霸占了我的院子!

就是這個看似清純無辜實則佛口蛇心的女人,殺了我的汗血寶馬!

就是這個口蜜腹劍的蛇蝎毒婦,害死我的碧玉!

我一手抓緊了輪椅,強迫自己先冷靜,一手握緊了事先藏在衣袖里想要沾血的匕首,直直地盯著眼前不染纖塵、笑容溫婉的柳依依。

「窈窈,你醒了?你什么時候醒的?」

一襲青衫,束著發(fā),滿是書生意氣,猶如謙謙君子一般的林俊,率先開了口。

他的口吻中沒有絲毫關(guān)心,滿是質(zhì)問。

質(zhì)問我為什么還要醒過來。

看到我在盯著柳依依,他像是護犢子的狗一樣,下意識地偏擋住身側(cè)的柳依依,皺著眉頭,唇角下壓,眼中滿是對我的不喜。

就是這個表里不一的衣冠禽獸,提出將我的院子讓給柳依依,斬殺我的汗血寶馬給柳依依當(dāng)下酒菜,欺辱我的碧玉逗柳依依開心!

【狗登西!斬殺汗血寶馬,害死碧玉的狗登西!女鵝醒了!你就等著遭報應(yīng)吧!】

【恩將仇報的狗登西!女鵝對你多好,你居然傷害女鵝最在意的人和馬!當(dāng)年要不是女鵝和祭酒下了三天三夜的棋,把把贏祭酒,又去皇后那邊求了恩典,你以為就憑你的成績,能進國子監(jiān)?】

彈幕不提醒,我險些忘了此事。

「真是有趣,原來你也會關(guān)心我何時醒的?我以為你這種忘恩負(fù)義、禽獸不如的人,早就當(dāng)我這個妹妹不存在了呢。」

林俊的面色瞬間陰沉如墨,凜冽的目光直直向我刺來,「林窈窈,誰允許你這般辱罵、污蔑兄長的?你竟是連兄長都不叫了!你何時變得這般污言穢語,不懂分寸!」

林俊竟然還能如此理直氣壯地面對我,指責(zé)我不叫他兄長。

他竟是半點兒心虛都沒有。

他竟是一點兒都沒有想起,一年前被他強行侮辱、被他毀了清白、毀了容貌、打斷了手腳、割了舌頭,還找乞丐羞辱的碧玉。

「不是嗎?若不是,為何我昏迷不久,你就迫不及待地尋人回來頂替我的位置了?」

我恨不得立馬刀了林俊。

但汗血寶馬和碧玉死得那么慘,就這么刀了他,太便宜他了。

我滿是譏諷。

林俊被我噎得無話可說。

「林俊,若哪日你受了傷,昏迷不醒,我尋個表哥回來,讓他帶你盡孝,讓他替你襲爵,你覺得如何?」

林俊的臉漲得通紅,雙眼圓睜,好似要噴出火來,手指因憤怒而劇烈顫抖,他嘴唇哆嗦了好幾下,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句,「你當(dāng)真應(yīng)了那句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

言罷,他胸膛劇烈起伏,扭頭望向柳依依,就想帶柳依依回院子。

但柳依依對他搖了搖頭,拉了拉他的衣袖,特意望著我,在我面前表示和他親昵:「表哥,我第一次見表姐,我想和表姐好好說說話。」

林俊又回頭瞪了我一眼,警告道:「林窈窈,表妹不是你!表妹是我見過最善良、最溫柔的人!你別想著欺負(fù)表妹,否則我這個做兄長的,絕不姑息養(yǎng)奸,絕不對你手下留情!」

說完,他拂袖而去。

彈幕開始瘋狂罵人:

【老逼登,你在狗叫什么?】

【你個禽獸不如的白眼狼,你還有臉罵人!看我天馬流星拳!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窈窈,你不該這么和你兄長說話的。」

母親微微嘆了口氣,神色間滿是哀怨,口吻中藏著一絲對我的埋怨:「你兄長自然是關(guān)心你的,你怎么能說那樣的話,傷他的心呢?你是不知,你受傷之后,娘日夜以淚洗面,要不是你表妹陪著為娘,你怕是見不著為娘了。」

母親說著,目光滿含溫情地轉(zhuǎn)向柳依依,握住柳依依的手,將她的手溫柔地放在手掌心一下又一下地摩挲,動作極為輕柔,盡顯親昵之色。

「說來,你真該和你表妹好好學(xué)學(xué)。你今日能醒來,還得感謝你表妹。」

感謝柳依依?

感謝她害死了我的碧玉嗎?

我再次握緊即將出刃的匕首,控制自己臉上的表情,示意身后的張嬤嬤推著我,靠近柳依依。

「哦?此話如何說?」

母親滿面笑容,「前些時日,你表妹陪娘去了一趟寺廟,你表妹吃了三日的素齋,若非她吃齋,你哪里能醒來呢?你看,這是不是你欠了你表妹的?你真該好好謝謝你表妹才是。」

彈幕飄過一串:【……】

我也不由得被逗笑,胯下的輪椅,再次朝著柳依依靠近了些。

「娘,原來表妹有如此大的能耐。她吃了三日的素齋,就將昏迷兩年的我喚醒,那表妹再吃十年的素齋,豈不是能把我們林家的老祖宗們都喚醒?」

母親被我噎住,臉色變了又變:「窈窈,你是個只進退的乖巧孩子。你剛醒,不該沾酸惹醋,爭強好勝,恃寵而驕。這里風(fēng)大,我先讓人送你回你的院子。」

「娘,你這話說的?這個蘅蕪院不就是我的院子嗎?」我掃了眼眼前的院子,微笑,「我只是昏睡了兩年,并非失憶。我原先住哪個院子,我還是清楚的。」

「林窈窈,剛說了,讓你不得沾酸惹醋,爭強好勝!你已經(jīng)有院子了?為何一醒來就鬧著要換?你真當(dāng)你救了皇上,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呵。」我冷笑,「這本來就是我的院子,你趁著我昏迷不醒,給了一個外人,我還不能拿回來了?還有,你說得對,我救了皇上,我就是可以為所欲為。有本事、有能耐,你也去救一個啊!又或者,我們現(xiàn)在去宮里問問皇上,我能不能拿回我的院子!」

母親面露驚恐。

「你是想讓皇上怪罪我們侯府,怪罪為娘的不成?不就是一個院子嗎?你為什么這般不依不饒,你住哪里不是住?你怎么這般不知分寸?這般蛇蝎心腸?」

「既然不過是一個院子,為什么不還給我?既然住哪里不是住,為什么表妹不換個院子?娘,你說我蛇蝎心腸?嘿,我還真就蛇蝎心腸了!」

近了。

說話間,我和柳依依之間的距離,只剩一寸。

「林窈窈,你……」

一直端立一旁,不曾開口,作壁上觀的柳依依在這時,倒是嬌嬌柔柔地開了口:「姨母,你不要同表姐生氣了。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是我惹表姐生氣了,都是我不對。表姐想要我的院子,那就給表姐吧,我沒關(guān)系的,依依只求姨母和表姐母女和諧。」

袖子里的匕首,抽出。

在母親大為感動,拉著柳依依的手,不住地夸時,我和柳依依之間,已經(jīng)沒有任何距離。

「好孩子,好孩子,是你表姐不對,怎么好委屈你呢?這院子,你都已經(jīng)住了快兩年了,怎么好你表姐一醒,就讓你讓出來呢?」

母親冷冷瞟了我一眼,厭惡道:「依依,你安心住著,我們侯府沒有這樣鳩占鵲巢的規(guī)矩!」

「姨母,您真好。表姐有您這樣的娘親,真是表姐的福氣,依依好生羨慕。依依若是表姐,肯定不會這般身在福中不知福,惹您生氣。」

柳依依親昵地?fù)е赣H,挑釁地沖我揚起嘴角。

可是。

下一秒。

我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我握緊藏在袖中的匕首,一刀扎進了柳依依的小腹。

「表妹,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柳依依臉上的笑容,徹底僵硬。

她難以置信地將視線從我身上下移到了她被捅的小腹。

我扭轉(zhuǎn)匕首。

猛地拔出。

又一刀捅了進去。

【***!】

【***!】

【***!】

【***!不愧是我的寶貝女鵝!直接就和綠茶表妹動刀子了!***!***她!***綠茶表妹!】

兩刀下去,彈幕量瘋狂飆升。

血染紅了柳依依的白色襖裙,順著匕首,滴答,滴答的流到了地上。

柳依依張大了嘴巴,瞳孔劇烈收縮。

我再次扭轉(zhuǎn)匕首,第二次將匕首拔出。

「疼……」

柳依依跌坐在地,捂著受傷的小腹,眼淚滾了下來。

「疼……好疼……姨母,好疼……」

我相信,柳依依這次是真哭了。

母親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下意識地后退了兩步,憤怒中摻雜著恐懼。

「林窈窈,你做什么?!」

「做什么?娘,你看不到嗎?捅她啊。」

我?guī)е环N平靜的瘋狂,拿出碧玉以前送我的繡帕,將匕首上的血喂給繡帕,讓碧玉也嘗嘗柳依依血的味道。

「柳依依,這兩刀,是利息。」

「林窈窈!你這個禍害!你一醒來,就拿刀捅你表妹!我就該在你昏迷不醒的時候,弄死你!」

母親猶如看魔鬼,驚恐尖叫,扭頭看到柳依依血流不止,虛弱不堪的樣子,又張牙舞爪地沖過來撲打我。

「娘,你說這話,著實是太晚了些。」

我拍了拍手,十名暗衛(wèi)從天而降。

這是我醒后,讓張嬤嬤給宮里傳信,問皇上要來的暗衛(wèi)。

「現(xiàn)在,給你們兩個選擇,一:讓這幾位皇上派來保護我的暗衛(wèi),幫表妹搬院子,再如實向皇上稟告,你們是如何對待他的救命恩人的;二:你們自己把我的院子給我騰出來,再把之前服侍我的丫鬟都還回來!」

【啊啊啊!女鵝好酷,早該把她們掃地出門了!和這些沒有道德,沒有禮義廉恥的廢什么話?就該像現(xiàn)在這樣,直接***她們!】

【搶回院子,***侯府這些忘恩負(fù)義的,***表妹!】

【啊啊啊,鯊了!都鯊了!】

第一次出現(xiàn),就說我是靈胎轉(zhuǎn)世,是救苦救難女菩薩的彈幕,兩年前還一個勁地教我做好人、做好事、說好話,要做絕世大圣母。

兩年不見,彈幕不知何時,竟然開始喊打喊殺了。

從我醒來到現(xiàn)在,彈幕竟然從未勸我原諒。

彈幕第一次說我是靈胎轉(zhuǎn)世的時候,我就否認(rèn)過。

我告訴彈幕,我是魔胎轉(zhuǎn)世。

但是,彈幕好像看不見我的話。

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在我這里,就沒有原諒兩個字。

但,直接***?

還是太便宜她們了。

我的碧玉受了那么大的罪,再也回不來了。

老和尚送我的汗血寶馬,那匹我每日用最好的草料喂養(yǎng)的汗血寶馬,也回不來了。

這些,他們都必須付出代價!

我說過,這兩刀,只是利息!

「表姐……」

兩刀下去,柳依依還能說話,她蒼白著一張小臉,捂著小腹,眼中有對我的懼怕,但更多的是恨意,「你何必這般咄咄逼人,逼姨母呢?你還拿皇上來逼迫姨母,你可想過,你這樣做,有多傷姨母的心?」

躺了兩年剛醒來的我,果然還是太虛弱,捅了這么一個綠茶兩刀,居然還能讓她繼續(xù)張嘴說話。

「表姐,你可知,這兩年,姨母有多大擔(dān)心你?她好不容易盼著你醒來,你怎可……」

閉嘴吧你!

第三刀!

我徑直捅在了柳依依的臉上。

我沒心思再看柳依依演戲。

我扣住她的頭,像竄糖葫蘆一樣,將她的臉頰捅了個對穿,左臉頰捅進去,右臉頰捅出來。

柳依依臉上的血,飆了出來。

終于,再也無法說話。

我將匕首從柳依依的臉上,拔了下出來。

抬起眼皮,對身后的暗衛(wèi)下令:「你們,進去——搬!把所有的不屬于我的東西,全給我扔出去!」

母親終于從震驚中回過神,張大了嘴巴,歇斯底里地尖叫著撲向了柳依依。

柳依依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是死了一樣。

在我把匕首從她臉頰***之前,她就已經(jīng)痛得暈厥了過去。

***時,倒是抽搐了兩下。

「魔鬼!林窈窈,你就是個魔鬼!」

母親沖著我大喊,沖過來撲打我。

可惜。

她連我一根手指頭都碰不到。

柳依依的東西,全都被清理了出去。

我的東西。

有一樣是一樣。

全部被我找人原封不動地搬了回來。

找不回來的。

就從柳依依和母親處找同等價值的代替。

我坐聽侯府哭天喊地,罵聲連連,轉(zhuǎn)身給碧玉上了一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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