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半裸開屏的顧某人,今天華麗麗地病了。
三十九度八,真成紅燒北極蝦了。
我到的時候,他還能撐著門框開門,下一秒,人就倒我肩膀上了。
【我猜顧北澤是故意的,他勾引我們暖寶!】
【附議!】
他大概不是故意的,因為貼在我脖頸上的額頭,真的燙得嚇人。
顧家常年只有他和保姆在,而這個時間保姆通常不在,我想了想將他扶到床上躺著,接著出去買了退燒藥回來。
顧北澤無聲仰躺在床上,白皙的脖頸上,青筋一跳一跳,再往上,緊閉的雙眼和皺起的眉心都顯示著他此刻十分難受。
我將人扶起來,連水帶藥喂進去,又用手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依舊不低。
正準備起來給他擰個冷毛巾,他動了下胳膊,直接將我鎖在懷里,摁到床上。
下一秒他八爪魚一般,四肢都纏了上來。
「涼涼的軟軟的,好舒服。」
不對吧,我成人型冰袋了?
別看有些人病了,力氣卻大得很,我實在掙脫不開,想想算了,反正今天也上不成課,混個時長一會他燒退了我再走就好。
不對,他怎么睡著了也不松手啊。
灼燙的氣息落在我的頸窩,實在太癢我忍不住推他,卻被他抬頭咬住了耳尖。
「別動。」
你在干嘛啊哥!!!
等我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抽身出來,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后。
本想拍拍屁股直接走人,可回頭看他一眼,還是本著人道主義精神,給他灌了杯水將人用被子裹上,又給他弄了條濕毛巾放在額頭上。
走出別墅大門那刻,我直接給顧爸爸發了消息。
「家教課就到這吧,您結我這些天的錢就好。」
我也有職業道德,不能又圖財又圖色。
剛剛胸腔里劇烈的心跳實在太危險了。
可沒幾天,顧爸爸便發來消息,要給我翻倍薪資,讓我繼續回去上課。
我沒回。
轉天,教學樓下,顧北澤堵在門前。
沉黑的眸子盯著我,出口闊綽。
「繼續給我補課。」
「不去。」
「一天三千。」
「奪少?」
【暖寶還不知道,顧狗的房間有監控吧。】
【這幾天他看了多少遍發燒那天的監控回放,甚至睡前那個都要看一遍。】
【暖寶恐怕還不知道自己回去要面對什么吧……】
被金錢沖昏頭腦的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