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霧氣極反笑,“高嬸子,我是醫生,不是神仙,你孫子的問題我無能為力。你現在帶著他去醫院才是正經事,別再耽擱了。”
高嬸子一聽這話,立刻嚎啕大哭起來,“你們這些人真是狗眼看人低啊!我一個老婆子帶著孫子多不容易,連個病都不給看。”
周宴京眉頭緊鎖,眼神冷厲地掃過高嬸子,聲音低沉而有力:“高嬸子,這里是軍營,不是你家院子。你這樣胡攪蠻纏,影響軍屬形象,我可以向上級匯報,嚴肅處理。還有,如果你不愿意帶鐵蛋去醫院,那我可以跟高連長說,讓他親自帶去。”
高嬸子被他這一說,哭聲戛然而止,她囁嚅著,嘴里嘟囔了幾句,卻沒敢再大聲嚷嚷。
“不看就不看,庸醫。”高嬸子罵了一句拽著鐵蛋就走。
“高嬸子,家屬的一言一行可都影響高連長的職位,你的嘴放干凈點。”周宴京還想說什么,卻被沈黎霧一把抓住。
“算了,不跟她一般計較。”
周宴京見沈黎霧沒有計較的意思,也就不再多言,但還是忍不住叮囑:“高嬸子這人以后少來往,要不是徐東在她家養著,我也不會讓她進來。唯一能降住高嬸子的只有高連長,要是鬧了不愉快就把高連長搬出來,兒子的前途永遠都是第一位。”
沈黎霧點點頭。
她以后少接觸就是了。
……
是夜!
周宴京覺得這是他搓澡搓的最久的一次。
公共浴池里,白敬南嘖嘖一聲:
“我說京哥,你這是要洗干凈了煮嗎?你之前不是都匆匆洗一下就走嗎?”
周宴京沒理他,自顧自的洗澡,還聞了聞確定沒有汗味異味了才把心放肚子里。
媳婦說了讓他們要個孩子,興許今晚會有意外收獲,第一次他得洗干凈了,要給媳婦一個好印象。
白敬南見他這個樣子,忍不住調侃:
“京哥,嫂子來隨軍了,你就變反常了。”
周宴京抬起頭瞪了他一眼,“滾一邊去,連個媳婦都沒有,你不配跟我說話。”
白敬南:“……”
被嫌棄了。
周宴京起身穿上衣服,胸前的肌肉結實而精壯,小麥色的肌膚和腹部的八塊腹肌顯露無疑,簡直性感到爆表。
白敬南瞥了一眼他下面的東西,調侃道:“京哥,你那東西那么大,嫂子能受的住嗎?”
而且周宴京可是部隊里的兵王,那體力可不是蓋的,兩三次能滿足嗎?
他都替嫂子擔心,就怕她下不了床。
周宴京頓下穿衣服的動作,扭頭看了他一眼,“受不受的住我不知道,但你,一定受不住我的一頓暴揍。”
他嘴角斜傾,把白敬南嚇了一跳,匆匆轉過身去。
“京哥,嫂子還在家里等你呢,你快回去吧!春宵苦短,你得珍惜!”
上次周宴京的拳頭讓他整整疼了五天,造孽啊!
簡直不是人!
周宴京穿好衣服,心情不錯的往家里走。
他和白敬南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但他不喜歡有人議論沈黎霧,她是他的禁忌。
回到家,沈黎霧已經躺在床上了,現在沒有什么娛樂活動,除了看會書只能睡覺了。
看到周宴京回來,沈黎霧笑了笑:“你回來啦?”
“嗯。”
周宴京掀開被子上床,一雙深邃迷人的黑眸落在沈黎霧身上,她的睡衣是今天剛買的,顏色淺淡,是扣子的款式很漂亮。
“睡吧!”
周宴京關了燈,黑夜中,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沈黎霧,他知道,他媳婦是個美人胚子,清純甜美,不染纖塵,又不失嬌媚,讓他欲罷不能。
“周宴京?你睡了嗎?”沈黎霧突然問。
“沒有!”
沈黎霧翻了個身,碰到他的手臂,伸手摸索了一下,“你怎么那么燙?生病了?”
她往周宴京額頭摸了摸,好像也沒那么燙,怎么他的手還有身子那么燙?
“沒有。”
沈黎霧又摸了他的身子,隔著布料還是覺得燙,不正常。
往下摸了兩下,周宴京出聲制止,抓住她的手,“霧霧,別鬧。”
他受不住了。
“我沒鬧啊,生病是常事,你起來我給你看看。”沈黎霧坐起身作勢要拉他起來。
忽然一個天旋地轉,周宴京壓倒在她身上,她的唇瓣被他堵住,輾轉廝磨......
周宴京的吻如他人一樣,霸道、狂野、強勢。
她的唇瓣柔軟馨香,周宴京淺嘗輒止,慢慢放過她。
他苦笑著,“霧霧,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他是一個男人,心愛的女人就睡在身邊,怎么可能無動于衷。
沈黎霧眨了眨眼睛,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感受到他呼吸的急促和身體的緊繃。
“我……我不懂什么?”她的聲音輕輕顫抖,手指不自覺地抓緊了被子。
周宴京嘆了口氣,伸手撫上她的臉頰,指尖的溫度灼熱。
“你是我媳婦,我對你的心思,你真的不明白嗎?”
周宴京將她摟得更緊了些,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別怕,只要你不愿意,我不會強求你。”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像是安撫一只受驚的小鹿。
“沒有不愿意。”沈黎霧說完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你下去。”沈黎霧惱羞成怒的踢了踢他的小肚腿,不踢還好,這一踢,是徹底把某個男人給點燃了。
周宴京低笑,“晚了。”
他堵住那雙喋喋不休的嘴,月光如水般灑在窗臺上,透過薄窗簾投射進屋內,銀白色的光芒勾勒出床上兩人的輪廓。
沈黎霧的手腕被他握住,舉過頭頂,另一只手則輕輕地捏著她的側臉,輕輕啄了一口又一口。
“周宴京……”她輕聲喚他的名字,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和羞澀。
“我在。”周宴京的聲音低沉沙啞,像是在壓抑著什么。
夜色漸深,房間內的溫度逐漸升高。窗外的風吹動著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在為這一刻伴奏。周宴京的動作輕柔而克制,生怕傷到她半分。
沈黎霧的手指緊緊地抓住他的肩膀,指甲幾乎要嵌入他的皮膚里。
疼,無以言喻的疼,可也歡喜,她喜歡他給予的溫存,那種被寵溺著的滋味讓她心甘情愿淪陷。
……
翌日!
沈黎霧醒來時發現自己的腿壓著周宴京,她抽回腳,就聽見頭頂傳來聲音:
“時間還早,再睡會。”
腰上是男人有力的手,摳著她的腰。
昨晚是她哭著求著才結束,兩次已經快要了她的命。
實在是太疼了,她是醫生,知道周宴京的非同尋常,而且……
她臉色一紅,拋開這些污污的畫面。
“臉紅什么?”周宴京低低笑著,“我們是夫妻,這些都是正常的,以后,你會慢慢適應我的。”
他意有所指,眼神曖昧的望著她。
“誰要習慣你了。”沈黎霧嗔怪的說。
“我要穿衣服。”她把頭偏向一邊,有點不好意思。
臭男人,睡她也就算了,衣服都不給她穿,這便宜是占的明明白白,一點都不放過。
“等會。”
周宴京拿起褲子穿上,昨天晚上他把沈黎霧的睡衣掛在了衣柜把手上,他有些無辜,因為急,他拽掉了兩顆紐扣。
沈黎霧那幽怨的眼神讓他有些心虛。
他又找了一件衣服,“穿這個好不好?紫色的,很寸你皮膚。”
沈黎霧就盯著他,不說話。
周宴京摸了摸鼻子,把衣服拿過來,“我下次不拽了,一顆一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