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可真是驚險,就像經歷了九死一生,沒有任何反應的機會,這可真是給我的一個巨大的挑戰,無論如何,我認為,我都必須歇一會兒了,否則,我認為,我可能就站不起來了。我皺著眉毛,心中十分糾結,就像很多只螞蟻在我的心中亂爬。
我現在正在疑惑兩件事:第一,我不知道該去哪里找到他們。第二,我也不知道我現在處境這么危險,該去哪里。
我也是滿臉的疲倦已經無奈了,眼球中放出茫然的光芒,沒有任何的色彩,是暗淡的,頭發還是凌亂的,隨著風亂飄,洋洋灑灑,灑在我的臉上。我的臉已經耷拉下來了,眼睛深陷下去,露出一個巨大的輪廓,黑色的,圓圓的——這是黑眼圈。
我已經很疲倦了,我認為我的腿已經廢了,已經無法走路了,但是,我憑著我堅強的毅力,還是站起來,晃晃悠悠的扶著門檻,眼冒金星。
我無奈之下,又看向了棺材鋪。這是唯一我可以去的地方了,也是唯一他們也可能在的地方了,在外面飄飄蕩蕩,我不知道會遇見什么東西。
我無奈地又甩了甩頭,然后用手抓頭皮,讓自己清醒一些,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更加的精神,我睜大眼睛,雖然眼前還是無數顆小星星,但是我走的還是很踏實。
想到那黑乎乎的棺材鋪,我就可怕。我不想再進去了,但是我實在又必須進去,我想要最后再留戀一下這陽光四溢的白天。我滿懷著遐想,默默地抬起了頭,天空十分湛藍的,讓我自己都感到一絲可怕。
如今的人們,邪惡,丑惡,嫉妒,利益,已經充滿了他們的心,他們的心狹隘的沒剩下任何的位置,陽光的晴朗明媚,他們完全不察覺,他們的心情是由那金燦燦的錢幣決定的。
這對比那黑乎乎的棺材鋪,我心中又蒙上一層陰影。
突然之間,我又想起最后一個辦法。我掏出手機,滿懷希望的準備開機給鄭雪打一個電話。那時,我的心中還是很愉悅的,至少我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我不用再鉆進那黑乎乎的棺材鋪里面了,不用再聞著那一股可怕的血腥味讓人反胃。我很開心的伸手按了按手機旁邊的按鈕,有點迫不及待。
沒有辦法剛剛才進行一場大戰,我已經筋疲力盡。
怎么回事?沒開機?我又反復看了一下,由于進水已經無法使用了。
看到黑屏的手機,我很恐慌,不知道該怎么辦!
想著對面的鄭雪他們聯系不上我,我內心真的是很崩潰。這代表,我與鄭雪他們就已經完全沒有聯系了,我只能依靠現在自己去生存了。
我屏住了呼吸,鼓足勇氣,攥緊了自己的拳頭,我的拳頭已經完全紅潤了,我的臉也漲紅的。我望著那可怕的棺材鋪,心里滿是抵觸的情緒,真的一點也不想進去了!
可是,這由不得我,我只得銀牙一咬,抬起腳一股勁沖了進去。
幽黑森冷壓抑,陰氣彌漫,燈光微弱,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的令人窒息,好像黑夜里隱藏著噬人惡魔,窺探著我,待我一不留神,就將我無情吞噬。
我摸了摸驟然凸起的雞皮疙瘩,故意前行,瓊瓊足音回蕩在這棺材鋪里,雖然嚇人,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我也適應了這陰森的氣氛。
我在這棺材鋪中,慢慢的摸索,不時飛揚的灰塵和老鼠吱吱聲,黑暗無形中給我巨大的壓力。
我走了一會兒,有點不適應這靜謐的環境,只得故意弄出各種聲響,壯膽。
這偌大的鋪子,我便走便借著微弱的月光,仔細的尋找。不時被一些桌椅撞到,或是撞到不知哪的邊邊角角。
驟然響起的“咚咚咚…”聲,把正看棺材的我嚇了一大跳,我拍了拍胸脯,惱怒望音源地走去,發現是一只貓被卡在了犄角。我雙手交叉插在胸前,淡定的看著它掙扎。誰叫這只貓大爺剛剛嚇我的,我就看它掙扎一下。好吧,我只是在心里想想,我連忙蹲下身子,將黑貓拯救出來,沒有防備到忽然被這家伙狠狠地抓了一下。
我摸了摸被抓疼的地方,望著已經跑遠的貓呲牙。算了,不和畜生計較了,正事要緊。
我繼續往前走著,這里面的灰塵實在是太多了,嗆得我一直咳嗽,整個棺材鋪就回蕩著我的咳嗽聲。我很害怕,背后一股涼氣,我知道,這是我的心里作用,但是我就是很害怕,我害怕一個人在這么黑暗的環境下,在這里慢慢的慢慢的前行,未來感覺也很迷茫,我的心頭,就像壓住了一塊大石頭,悶的我喘不過氣來,就像滿天的烏云,在我心中籠罩著,沒有一縷陽光照進來,我的心中此時就像這個棺材鋪。
我站在一副棺材面前,心生一股恐怖的感覺,我慢慢地打量這個棺材,我竟然發現,這是趙爽的棺材。
我怒了努嘴,慢慢的捋起我擋在我額頭前的劉海,那阻擋了我的視線,讓我無法看見前方。我聳聳肩膀,無奈的搖搖頭,嘴角翹起來,滿臉的不快,以及不滿。我嚇得往后退了幾步,腿也在抖著,鼻子也慢慢的塌了下去,我不知道現在該怎么辦,現在不知道心中是怎么樣的,內心的恐怖,但是又是滿心的歡喜,至少是終于找到了趙爽的棺材的。
這里很安靜,沒有一個人,仿佛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也能聽得見,這里安靜得只能聽見我的喘息聲,我沉重的喘著氣,我慢慢的打量四周,這兒的確沒有一個人,但好像又有一點動靜,突然,我發現是我自己踩到其他的東西,這使我更加恐怖了。我發出一點動靜,都讓我感覺這四周有什么敵人,經過剛才的九死一生,我變得更加敏感了,甚至有一點神經病的感覺。
這里很黑,很暗,我察覺到,身邊沒有強者的存在,心中是更加的迷茫了。